“三王爺竟單身前來,真是讓末將受寵若驚。”付老頭這邊冒充客氣著。
南宮玉墨的竄改讓很多人鬆了口氣,而南宮辰軒他們走了幾天也終究到了戰營。
可這還是惹怒了南宮玉墨,這府裡甚麼時候他說話竟不好使了?一想到這,他蹭的站起來,上前抬手一副對於飄若脫手的架式,可在看到她儘是喜色毫不害怕的眼神後,他還是收回了舉起的手。
“甚麼?選我?你覺得你是誰?皇上賜婚,你還想選?”南宮玉墨感覺她說的話的確就是大天的笑話,要不就是被他氣傻了。
“當初我是看你有大誌壯誌,覺得你定能從眾皇子中脫穎而出,以是我才與父親商討挑選了你,誰曉得,這些年你真是讓人絕望,連對你抱著希冀的我的父親都放棄了你,要不是我從中協商,你覺得朝堂上現在還會有推戴你的人嗎?”
“鄙人不甚喝酒,還請王妃恕罪。”眼神略過酒杯,語氣淡淡,一副不待見她的模樣。
接下來的日子,南宮玉墨可謂脾氣大變,不但把府裡的美人兒如數趕出,還把阿諛他的官員峻厲懲罰,上朝時也能聽出來賢臣的進言,總之他竄改之大,並驚呆一眾大臣。
“是”
戰事一觸即發他們也得空顧及那老狐狸葫蘆裡賣的甚麼藥,目前最首要的是如何退敵,並且他們的糧草真的撐不了幾天了,若再這麼被動下去,他們就隻能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