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然後了。”

芳芳眼中有塵霧般的迷障，口齒間帶著纏綿纏綿的情義：“你若想要……我就給你……”

……

他摸索著觸到她腮邊，手指在她臉頰緩緩摩挲，悄悄拂去她的淚水，問：“然後呢？”

“嗯，”之愷轉頭望瞭望漸亮的天氣，“精確說，是明天。”

“明天？”芳芳打了個激靈，睡意煙消雲散，立時又感覺有些亢奮了。

他身子排擠下來，一點一點的吻她。

他滿足的喟歎，他的愛人，就是那人間美人。

芳芳點點頭，仍埋首往他胸前鑽了鑽，悄悄合了眼，表示想睡了。

“南疆向來都不下雪，夏季就像都城的春季一樣……我還記得你怕冷，不曉得你會不會凍著……還異想天開的胡想著，若能夠帶著你到一個暖和的處所一起餬口，像那次我們一同南下出遊一樣，那就好了……”

芳芳猛地紮入他懷裡，緊緊抱住他哭道：“之愷，我再也不會和你分開……再也不會……讓你弄成這個模樣了……”

“然後呢？”

他低頭輕笑，兩手促狹的在她臉上一糊，抹了滿滿一掌濕漉漉的淚水，又順手往她光亮的身材上亂擦一氣。她又哭又笑，扭著身子不肯依，他抓住她的雙手放在本身腰間，俯身下去與她廝磨，再一次的勾住她，緊緊癡纏……

芳芳見他眼下步地分歧昔日，不由得也有些驚駭了。

……

“那段日子，那吳禎兒老是纏著我，偶然候我就會想，如果那是你……該有多好……”

她眼淚撲簌而下，心疼得說不出話來。

他低頭吻一吻她的手背，將她全部身子包在懷裡，轉頭看了眼窗外月影西移，方覺時候竟已過了大半夜了。

但是該從何提及呢？她遇見他，而後又落空他……那兩年，是她平生中最煎熬、最度日如年的風景，每一天都深陷在不能自拔的思念中，為不知在何方的他牽腸掛肚……終究比及他意氣風發的返來，卻更加陌生悠遠，讓她可望而不成及，一時絕望不已。

之愷點頭，“不了，不作俗人之舉。”

之愷更是意亂情迷，全部身子都壓了過來，芳芳被猛地按回到小小的榻上，生硬的床板咯著脊梁骨，模糊作痛。

芳芳隻好陪笑兩聲，“我曉得你冇有……”

她小巧有致的柔嫩身材緊貼著他，溫熱體溫帶著如有似無的淡淡芳香，透太輕浮的衣料熨帖到他的胸膛……之愷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不覺有些顫栗，悄悄的伸手回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