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來冇有想過會跟嚴逸有這麼一天,一時真是感覺好生奇特。既冇有跟譚宇文的那種驚駭和擔憂,更無與之愷在一起時的等候和歡樂,總之就是平平如水吧……除此以外,倒也想不出更好的描述了。
芳芳隻得作罷,仍趴伏在他懷中;他一張臉都埋在她頸窩裡,呼吸更加有些短促。她便謹慎問了些諸如“甚麼時候走的”“如何又返來”一類的話,他全都不答。芳芳不知情由,也始終不太放心,最後乾脆問了一句:“你不是有未婚妻了麼,還在這裡乾甚麼?”
她正說著,忽聞聲不遠處傳來踢踏踢踏的聲音,由遠及近快速的清楚起來,一轉頭,隻見一匹高頭駿馬劈麵飛奔而來。芳芳嚇了一大跳,本能的退了兩步,想要避開,豈知那馬匹生生掉了個頭,竟直接橫到了她的麵前。
“我特地……返來看你……你就……如許對我……”
芳芳有力的被他緊擁著,整副身子麵劈麵的緊貼他的度量,幾近不能呼吸。他胸膛狠惡的起伏,也不知是累還是衝動。她兩眼愈發迷濛渙散,神思還是迷離的,隻不斷的想著是不是夢、是不是夢……就算是夢,她也想這般一向沉湎下去……
誠懇講,這件事她的確感覺很奇特,嚴家也算得上是家大業大,怎會子嗣如此薄弱?
“都是……胡說……”
他身子僵了一下,悶悶道:“甚麼未婚妻……”
“胡說!”
“……”芳芳有些傻眼,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應。嚴逸見了便也淺笑,又道:“並且,你不是也跟我出來了麼?”
他丟了韁繩,雙手從她身後擁了過來,“袁芳芳……轉……轉過來……”
芳芳嚇得呼吸都將近停滯了,“你……你如何了?你到底從那裡來的啊?如何會弄成這個模樣的……”
他們都還在馬背上,芳芳如何轉得過來,被他強行如許扳著,小腰都扭到了極限,還是看不見他的臉。他竟也不管不顧,一雙手臂不住的收攏,將她全部身子緊緊箍在懷裡。芳芳緊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暖熱的體暖和如鼓的心跳,鋪天蓋地全都是他的氣味。她還是恍忽著,還是不敢信賴,勉強仰起臉想看清他的模樣,他卻像有甚麼情感忍得久了、憋得狠了,一低頭竟是一陣亂咬,又慌又急又無章法……芳芳一下子酥了筋骨,顫聲如遊絲一樣從喉中飄出,身子癱軟得如一團綿絮,半分力也借不住,一點一點的從馬背上滑了下去……
“大家都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