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芳芳紅著臉悄悄點頭,“工筆劃較墨筆要邃密很多,並且……我想儘量畫好一點,以是……能夠還要再過幾天賦氣畫完……”
但是接下來,他卻將她稍稍推離了幾分。
芳芳見勢不妙,縮著脖子冒死的躲。之愷促狹心愈起,揚起那畫紙便衝她一陣猛扇,直扇得她鬢髮劉海亂飛,連眼睛都睜不開。
“二殿下有話好說,不必一見麵就劍拔弩張,對吧?”
“是……你?”
譚宇文目光更加陰沉了幾分。
那男人不是彆人,恰是與之愷老早便結下梁子的――譚宇文。
之愷眸色仇恨,嘶聲詰責道:“你到底來乾甚麼?”
譚宇文愈發大了膽量。
芳芳歪著腦袋望向他,猜疑道:“冇有麼,可我感覺你在笑啊。”
譚宇文見她呆呆的不說話,對勁的笑了聲便朝她走疇昔。芳芳本能的今後躲了躲,麵露怯色。
之愷看了一會兒,手指向唇邊那一抹笑意,抗議道:“我明顯冇有笑。”
之愷餘光掃到芳芳麵色慘白的驚駭模樣,五指不由自主的在袖中攏緊成拳,青色的血管猙獰的從手背凸出來。
之愷沉默的盯著他,一雙星眸幽冷如寒霜。
她雙手奉上竹韻圖,一雙大眼閃著鎮靜的光芒,殷勤討巧的模樣瞧起來很有些風趣。之愷樂見她麵紅嬌羞的模樣,用心磨磨蹭蹭的不急著伸手來接,芳芳又羞又急,手一縮將畫收回來,扭身佯作要走:“不要就算了!”
“你笑了乾嗎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