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芳芳,卻不幸的是個例外……
之愷嚴厲道:“請你彆再往上寫字了。”
“有點看不見了,明天再畫,好麼?”
比起都城紙醉金迷的繁華喧嘩,這裡吹麵不寒的輕風,似最和順的女子以柔滑指尖輕撫臉頰;到處輕煙細雨、氤氳環繞,氛圍中滿盈著沾衣欲濕的昏黃之意,和纏綿悱惻的味道。
這算甚麼呢?
芳芳有些訕訕,垂下眼瞼,低低道:“鬆柏這些……本來就是最常入畫的風景,你不喜好麼,我再畫彆的就是了……”
芳芳想得出神,不覺怔怔望住之愷――他先她一步下了馬車,現在正批示著車伕往下搬行李,眼下的美景美人,他彷彿底子就冇有在乎。
他可貴順服,似笑非笑,“曉得了,你快點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