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主!”向問天曉得任我行極其要強,說一不二,是以不敢違拗。不然就算他本日讓步後將人救回,任我行也必不甘休,他向問天到時候遭到責備是小,隻怕落空信賴,被擯除分開,那纔是關頭地點。
“任教主就不怕千夫所指?”嶽不群神采有些丟臉的道。
“向某隻聽教主他白叟家的叮嚀!”話固然是如許說,但向問天倒是曉得,真如果斷了甯中則一指,隻怕還真是冇的談。是以這話說出來威脅威脅是能夠,真如果想支出行動,倒是千萬不成。
“是,教主!”向問天應了一聲,固然如許做的話,傳到江湖上,他二人必將名聲掃地。但他們乃是魔教中人,那裡會管正道所謂的名聲,惡名也不見得不好,反而說不定更有威懾呢。
“口舌之快!”嶽不群也不去和任我行辯論,隻對向問天道:“任教主現在身受重傷,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就算能夠活下來,隻怕也會留下暗傷。向右使,你身為任教主最為信賴的兄弟,可要替他好生想上一想啊。”
“任教主倒是鐵骨錚錚!”聽著任我行的話,嶽不群一聲冷哼,右手一拂,將任我行的啞穴也給點了,不讓他再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