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說完,”那何姓之人繼而道:“也該送二位道長上路了,起。”
瞅見如此,李煦寧也不再安立一旁,衣袖一揮,一伏羲古琴現至身前,直將陳妙飛唬個呆愣。
目睹那很多毒蟲自空地處竄來,陳妙飛當即施一禁蟲蠱法,哪知卻僅阻得一瞬,毒蟲於空一顫,愈發瘋暴,朝二人射來。
那何姓之人站定至大坑前,連瞅李煦寧、陳妙飛二人數眼,方道:“二位道長至此有何貴乾,何某彷彿與二位毫無乾係罷。”
李煦寧、陳妙飛二人隻覺一陣腥臭之氣自那煉蠱坑中傳來,無數蠱蟲簇擁而出,龍蠱、麒麟蠱皆有之,長相俱是奇特至極,凶厲非常,一瞬便將李煦寧、陳妙飛二人團團圍住。
瞧見如此,李煦寧、陳妙飛二民氣知這此中很有隱蔽,也不出聲,靜候那何姓之人論述。
然何家一世人倒是毫不待見其母子,那長老活著之時倒也無甚過分,但自那長老一去,其母子二人磨難之日立時臨來,其母是以不過數年便因病而逝,骸骨更是未能安葬,直至暴屍山林,被那山間之物分食了去。此時那何姓之人不過九歲之齡,經其父測驗又無習武天賦,便不再對其上心,任由一眾何家人隨便欺侮。那何姓之人藉一機遇逃出何家,剛好被一蠱門中人所收留,遂傳了養蠱之術於其。
那何姓之人似有些許壓抑,癲狂大笑,道:“甚麼乾係?哈哈!好一個乾係!好一個乾係......”
李煦寧正欲脫手,卻瞧見陳妙飛所施之咒,心神一動,六丁護身咒?輕笑一聲,收去元炁。
足足八九息,那何姓之民氣境略微平複,嘿笑道:“既然二位道長有興趣聽何某嘮叨,那何某便嘮叨一番。”
李煦寧亦是不閒著,土決打出,隻見那青石之前高聳生出無數土石,自四周八方將那毒蟲裹於此中,一一碾碎。連帶那青石向內壓去,愈凝愈小,待至最後已凝至一拳頭大小球,李煦寧抬手一召,那小球瞬時閃至掌心,衡量些許,竟重逾千斤,幾乎托之不住。隨即道:“這毒蟲體內氣味非常古怪,怕是以某些特彆手腕所培,把穩了。”
那何姓之人僅提了其為何複仇之啟事,至於那奧妙之處倒是毫無透露,疑點亦是甚多,但李煦寧已猜想出那與複金會、東洋幾方中正有這何姓之人,先前蠱蟲一事亦是又其所出,李煦寧對這幾方所圖謀之事愈發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