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煦寧雙眉一挑,來了興趣,道:“你是何人?為何阻我?”
“無妨無妨,你前去崇光塔便可。”淩薇道。
告彆那白寒紗世人便再次上路車出發,福伯回想起那白寒紗亦是一臉讚歎。
李煦寧曉得玄淵乃是為摸索其功力,連踏抽撤三步,那大手仍舊浮與頭頂兩寸之處。當即變向向右橫行一丈間隔,腳步不斷,再前數步,卻發覺仍舊難以逃脫那大手。如此連環數次,大殿內儘是兩人快速挪動之影。
“走,入塔。”
於清虛仙去以後,玄淵便效仿祖師元玄真人交遊八方,遍學百科,於修道界傳出一方名聲。是以崇光塔內長年難見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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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爺爺,你先行返回罷,我還須尋一番玄真道長。”李煦寧與淩薇、莫愁下車,轉過身朝福伯道。
“李煦寧道長。”
李煦寧微微一笑,道:“此類精怪雖說少見,但其當真存在,偶出些許,比方那龍虎山天師府內狐仙,亦是如此。”
李煦寧、淩薇、莫愁三人一一與殿內三人執禮。
大殿右首為萬星教主無極元皇中天紫微北極大帝像和承天師法後土皇地祗像,其下坐一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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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蛇盤髻鬢疏鬆,似燕藏柳體輕柔。白綾纏紗露玉骨,餘香環繞拂能輕。
“臨時未曾起拜彆之意,謝道長顧慮。如果以後成心,奴家自會前來尋幾位道長。勞煩道長留一地名於奴家,當時可莫怪奴家叨嘮。”這白寒紗似是有事,出言回絕,尋問一地。
“咯咯......”
玄淵搶聲問道:“哦?甚麼好玩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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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紗輕搖螓首,道:“奴家自初生便是至今便是於此處修行,並未遠遊。現在已有兩百餘年,數十年前那外族也曾入侵此地,脫手打發了一番,除此以外便並未再脫手。”
李煦寧雙眼一閃,微淺笑道:“萬物有靈。不錯,好個萬物有靈。如你這般之精怪,近幾百年也不過一兩,可貴可貴。你喚何名?”
“奴家寒紗,自起白姓,道長喚奴家寒紗便可。”白寒紗又是一揖。
淩薇又是一笑,道:“福爺爺有所不知,所謂蛟,不過是一泛稱,蛟可分紅諸多種類,莫說水族鱗甲者,便是兕牛亦可成蛟,其形各有不同,神通天然各彆。而水虺自肇端時單指那存於水、含靈力之蛇,而後逐步成為毒蛇之統稱,再而被引申為蜥蜴等等,更喻奸惡小人。”
李煦寧幾人轉眼一瞧,隻見山林當中白影閒逛,自此中閃出一窈窕娟秀之影,嫋嫋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