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筠連皺秀眉,先前本是覺著風趣罷,可未推測這群同窗竟是如此,日日提個不斷,先前還能扮個冷臉令世人退去幾分,現在已無功效。
雲履彆名朝鞋,履頭為雲頭快意形,鞋底頗厚,上襯以雲頭圖案,為齋醮法壇上高功所踏。
“本日便說說呂洞賓呂祖純陽的故事,提及呂洞賓,各位定是熟諳非常,諸如黃粱一夢、漢鐘離十試呂洞賓、八仙過海、狗咬呂洞賓、呂洞賓三戲白牡丹等等諸多傳說聽得很多,各種連視劇均有翻拍。”
“是啊,這活動那麼都已經兩月了,前幾課都是那些道長講的,幾近聽不懂,甚麼‘道可道非常道’、‘生而弗有,為而弗恃’,感受在聽絕世秘笈一樣。”
李煦寧肯謂一語驚煞世人,世人直朝李煦寧投向驚奇目光,喧嘩複興。
李煦寧輕笑道:“呂洞賓無度一人,可謂忸捏之極。”
大師可知呂洞賓度了幾人?”
“之前有一名道長報告過呂洞賓和鐘離權相遇的事情。”
恰在此時,其班主任行至台前,號召世人前去會堂,李宛筠忙鬆一氣,辟開人群便往外鑽。
翌日一早,李煦寧甫一收功便聽得拍門聲傳來。
底下更有門生道:“玄門敢不敢不那麼低調!”引得一片轟笑。
李煦寧步入台上,按例唸了些許致辭,隨即道:“雖不知先前諸位道長上課之時如何,但亦能猜想到你們定是如聞天書罷,更有甚者,打盹亦是常態。”
李煦寧繼而道:“先聽我報告完。呂洞賓聽此頗驚,問道:‘緣何隻度得弟子一人?隻是我道門中不肯慈悲度脫眾生。師父若教弟子三年為限,隻在中原之地,度三千餘人,興我道家。’
“就是,說的對。”一陣擁戴之聲。
李煦寧騰空壓手,道:“既已有道長報告過鐘、呂二人相遇之事,那便直入以後之事。
雲頭朝歌快意形,直踏玉橋塵不沾。不是李煦寧又是何人。
李宛筠右邊一女生道:“宛筠,明天竟然是你弟弟給我們講課,之前藏得但是真深,這欣喜......”尚未說完,便被另一人打斷:“先彆管這些,冇聞聲宛筠她弟弟說的麼?此次應當不會和之前那麼古板了吧。”
“神童,呂洞賓那麼神通泛博,度一個俗人就這麼難嗎?”
在場師生均是被李煦寧這高聳間吐出之語所驚,接著便是陣陣嬉笑合迎之聲,會堂立時轟然作響。
鐘離權道:‘數看漢朝四百七年,晉朝一百五十七年,唐朝二百八十八年,宋朝三百一十七年,算來計該一千年一百歲有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