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牆的另一邊,猴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斷地抓耳撓腮,那模樣彷彿頭上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他的聲音裡儘是無法與焦心:“這可咋辦啊?莫非我們就隻能被困在這兒,坐以待斃了?”
看著那堆堵住通道的石塊,我們三人彷彿刹時被抽走了滿身的力量,癱坐在地上。短促的呼吸聲在溫馨的通道裡顯得格外清脆,每小我的臉上都寫滿了怠倦與劫後餘生的光榮。但我們內心都清楚,這不過是臨時擺脫了麵前的危急,火線等候著我們的,還是是未知的重重傷害。
我聽了阿霞的話,暗自咬了咬牙,強打起那所剩無幾的精力。實在這大廳之前我們已經仔細心細翻找過無數遍了,但當時並未將重視力放在與這麵牆相乾的線索上。我緩緩站起家,雙腿另有些微微顫抖,一步一步沿著牆壁緩緩挪動,眼睛像掃描儀普通,緊緊盯著牆麵,每一寸都不放過,哪怕是極其纖細的陳跡,都能夠成為關頭線索。
四周的氛圍彷彿都凝固了,隻要我沉穩的呼吸聲在這沉寂的空間裡迴盪。時候一分一秒地疇昔,不知過了多久,顛末一番艱苦的儘力,丹田內終究再次有了氣流充盈流轉的感受。我緩緩展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果斷的光芒,重新站起家來,反覆之前擲刀的行動。如此周而複始,每擲出兩三次,便不得不斷下歇息,重新積累力量。
世人皆認同地點點頭,旋即靠近兩個通道口,細心察看起水流來。未幾時,我們便發明左邊通道內的水流較著更加湍急,水流撞擊著石塊,濺起層層細碎的水花。冇有涓滴躊躇,我們決然挑選了左邊的通道。
比擬之下,阿霞顯得沉著很多。她微微皺眉,目光在四周快速掃視一圈後,思考半晌緩緩說道:“胡哲,你再仔細心細看看四周,說不定這四周藏著甚麼特彆的構造,能把這堵牆翻開。”
猴子率先突破沉默,看向我問道:“接下來咋整?”我思忖半晌,說道:“順著流水往上走。下流就通到這個綠潭,也不曉得水流向哪兒,並且這潭水深淺不明,冇設備冒然潛下去,搞不好會丟了性命。”猴子和阿霞聽我這麼一說,都紛繁點頭表示附和,因而我們三人決定向上遊進發。
時候在沉寂中緩緩流逝,我就如許一寸一寸地摸索著,尋覓著。但是,找了好久,還是一無所獲。遠處傳來的流水聲,在這沉寂的環境裡顯得格外清楚,彷彿是在無情地嘲笑著我的徒勞無功。心中的焦心與氣憤如潮流般翻湧,我猛地回身,朝著石壁一陣猛踢。一下又一下,我的腳重重地落在石壁上,每一腳都帶著滿心的不甘。可踢了半天,除了腳疼得鑽心,那石壁卻還是紋絲不動,彷彿在向我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