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心急如焚、不知所措的時候,熊女邁著沉穩的大步走了過來。它先是伸出一隻熊掌,穩穩地把金巧心悄悄托起,放在本身寬廣的背部,接著又順次將我和陳峰也謹慎地放到背上,然後它四肢發力,猛地伸開身子,撒開腿就朝著遠處疾走而去。它每一步落下,都好似在空中上砸出一個深深的足跡,速率極快,帶我們敏捷與那密密麻麻的草耙子群拉開了間隔,身後揚起一片灰塵。
金巧心那邊可不一樣了,她站在原地,將空中的顫抖感受得清清楚楚,臉上刹時暴露嚴峻的神采,趕快朝著我大聲喊道:“胡哲哥哥,看那邊。”我聽聞,倉猝順著她指的方向昂首望去。隻見白頭山方向,那紅色的雪線和下方玄色的山脈相接之處,不知何時呈現了一大片黑乎乎的東西,遠遠看去,就像一片玄色的雲彩正沿著山麵緩緩朝我們這邊飄過來呢。
待我細心一瞧,哪是甚麼雲彩呀,清楚是之前見過的那些個頭比拳頭還大的草耙子,現在正密密麻麻、成片成片地從山邊澎湃而來,那架式,就如同澎湃的潮流普通,看著就讓民氣裡直髮毛。我頓時嚇得不輕,扯著嗓子朝陳峰喊道:“陳峰大哥,快跑啊!”喊完,我扭頭就往金巧心腸點的處所飛奔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