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爬樓就已經把身上的力量都用光了,緊接著又和三浦仁次郎狠狠地打了一架,那一番折騰下來,整小我就像散了架一樣。這會兒我這鼻子又酸又脹的,就彷彿有無數隻小螞蟻在內裡爬來爬去,難受得很。眼睛也花乎乎的,看東西都有點恍惚不清了,特彆是鼻頭,腫得跟個胡蘿蔔似的,又紅又大,略微碰一下就鑽心腸疼。
我越想越氣,因而也不管不顧地走上前去,抬起腳,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朝著三浦仁次郎踢去,一邊踢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叫你跑,我叫你跑,哼,看你還能往哪兒跑,明天非得好好經驗經驗你不成!”每一腳都帶著我滿滿的仇恨,那“砰砰”的踢踹聲在這大廳裡反響著,而三浦仁次郎被我踢得隻能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卻再也冇了抵擋的力量,可我這會兒內心隻想著把之前受的氣都撒出來,底子停不下來呀。
在看那三浦仁次郎現在躺在地上,早已冇了之前的張狂與狠厲,整小我就像一灘爛泥似的。他的頭髮亂得像個鳥窩,有幾縷還被汗水和血水黏在了額頭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本來還算端方的五官現在都有些扭曲變形了,眼睛腫得隻剩下一條縫,眼眶四周儘是淤青,嘴角也破了,正往外滲著血,那血順著下巴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在他身下構成了一小片暗紅色的血漬。
金巧欣拍著胸脯,心不足悸地說:“哎呀,可算是找到了,嚇死我了。”我走上前去,從陳鋒手裡接過遙控器,細心打量了一番,肯定它臨時冇甚麼傷害後,才完整放下心來。
陳鋒點點頭,神采凝重地說:“你們說得冇錯,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還是儘快分開這是非之地吧。”
陳鋒站起家,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我們說:“這東西可不能再隨便亂放了,得找個安然的處所措置掉才行。”我們紛繁點頭表示附和。
本覺得之前吃力巴拉地往樓上攀爬的時候就已經累到了極限,感受渾身的力量都被抽乾了似的,哪成想啊,這會兒倉猝往樓下趕,那纔是更要命的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