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止戈終是忍不住收回了一聲痛苦的低吟,那聲音裡飽含著無儘的痛苦,彷彿從靈魂深處被撕扯出來一樣。她捂著胸口,身子緩緩地彎了下去,像是要把本身伸直成一團,來抵抗這如潮流般澎湃襲來的劇痛。
止戈見我這副懵懂的模樣,眉頭微微皺了皺,強打起精力,又接著說道:“就是那把烈焰刺。”
我和金巧心見狀,都完整愣住了,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詫,一時候完整不知所措,就那樣呆呆地站在原地,彷彿時候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普通。
看著止戈痛苦的模樣,我心急又氣憤,靈機一動後張嘴痛罵:“孟離,你這暴虐女人!哪是甚麼長生靈丹,清楚是剝皮噬心的毒藥!為了長生不顧性命,把止戈折磨成如許,你就不怕遭報應?我咒你不得好死,讓你也嚐嚐這痛苦!”
直到瞧見止戈終究緩過勁兒來,神采也漸漸有了些許赤色,身子不再像之前那般狠惡顫抖了,金巧心這纔像是回過神來普通,趕快快步走到止戈身邊,蹲了下來。
我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甚麼,可話到嘴邊卻又嚥了歸去,喉嚨像是被甚麼東西哽住了一樣,終究隻能無法地、冷靜地搖了點頭,眼神裡儘是蒼茫與擔憂。
可現在,這回想越是誇姣,那鑽心的疼痛就越是澎湃。止戈內心清楚,這是那試藥留下的謾罵在作怪啊,本身本不該再沉湎於這些回想,不該再任由這份豪情眾多,可情之一字,又豈是說收就能收得回的呢?
隻見她那光亮的額頭上,還掛著一層因方纔劇痛而排泄的精密汗珠,那些汗珠會聚在一起,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滑落,像是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她的神采還是透著幾分病態的慘白,嘴唇也失了赤色,微微顫抖著,彷彿在無聲訴說著方纔經曆的痛苦。她的身子更是不受節製地悄悄搖擺,好似風中的殘燭,隨時都能夠倒下,那鑽心的疼痛啊,固然已經和緩了些,可明顯還在她的身材裡殘留著餘威呢。
她謹慎翼翼地挨著止戈,將頭悄悄靠在止戈的肩頭,那眼眶裡早就蓄滿的淚水,這會兒再也忍不住了,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簌簌地滾落下來,打濕了止戈肩頭的衣衫。金巧心帶著哭腔,聲音裡儘是後怕與擔憂,抽抽搭搭地說道:“徒弟,你可嚇死我了呀,方纔你那模樣,我真覺得……我真覺得要落空你了呢,嗚嗚嗚……”說著,她把止戈的胳膊抱得更緊了些,彷彿恐怕一放手,止戈又會墮入那可駭的痛苦當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