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眉頭緊皺,眼中肝火湧動,向前邁了一小步,身上狠厲氣勢刹時披收回來,一字一頓迴應道:“黃耀生,你還真是執迷不悟啊。烈焰刺也好,其他東西也罷,都與你無關,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那些東西不在這兒,你就算把胡哲如何樣了,我也不成能平空變出來給你。你如果現在罷手,把刀放下,我們之間或許還能有和緩的餘地,不然,我包管你會為明天的所作所為悔怨至極。”
我皺著眉頭,思考著說道:“那我們要不要等陳鋒返來,把這些事兒都和他說一說呀,說不定他曉得些甚麼呢,畢竟他身上的奧妙也很多啊。”
我微微皺起眉頭,思考了一下她這話的意義,然後緩緩說道:“我想,大抵就會去尋求一些更虛無縹緲,卻又極具引誘的東西了吧,比如長生不老之類的,莫非這奧秘力量和這些有關?”
黃耀生聽了金巧欣的話,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笑容裡卻透著一絲讓人難以捉摸的意味。他伸出左手,悄悄在冷寒刃的劍身上緩緩撫過,行動輕柔又帶著幾分器重,彷彿那冷寒刃是人間獨一無二的希世珍寶普通。邊撫著,邊慢悠悠地說道:“這冷寒刃但是可貴的好寶貝,在這危急四伏、充滿未知的處所,我帶著它,天然是為了多一份保障呀。不過嘛,方纔我在暗處,但是把你們說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你們提到陳鋒和壁畫上的人長得一模一樣,這事兒可成心機得很呐。看來你們曉得的奧妙還挺多嘛,如何樣,和我分享分享唄,說不定我還能在這接下來的探秘中幫你們一把呢,畢竟多一個幫手,多一份力量嘛。”
氛圍刹時如同被撲滅的火藥桶,一觸即發,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彷彿下一秒就會被這兩人身上披髮的狠厲之氣給完整扯破,而我在黃耀生的挾持之下,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隻能盼著這場僵局能有個轉機。
就在那火光忽明忽暗,將四周的統統都染得影影綽綽之時,黃耀生的身影如一道玄色的幽靈般向前跨了兩步。我內心“格登”一下,目光落在他手中那把冷寒刃上,頓時一股知名火起,想都冇想便立即開口詰責他:“黃耀生,你為甚麼要搶冷寒刃?那本就不該是你的東西!”我的聲音因為氣憤而拔高了幾分,在這沉寂又透著奧秘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脆,連那本來搖擺的火光彷彿都被驚得跳動得更短長了些。
我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一步,指著他說道:“你說得倒輕巧!那石棺地點之處本就是我們一起發明的,大師本就應當一起籌議如何措置內裡的東西,你倒好,一聲不吭就把冷寒刃據為己有了,這不是搶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