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頭,看著他們問道:“你們也都被彈出來了?”陳峰神采嚴厲,冷靜地點了點頭。這時,大個在一旁開口說道:“那傢夥固然不能一下子把你們都彈出來,卻能一個一個地往外彈。你是最後一個,之前阿霞先被彈出來了。我剛接住阿霞冇多久,你就跟著被彈出來了。”
陳峰低頭深思半晌,目光望向遠處那還是蠢蠢欲動的地龍,轉頭看向大個,神情嚴厲且慎重地說道:“大個,接下來就端賴你了。如果有人被地龍彈射出來,你必然要想儘體例接住。”
我在一陣天旋地轉後,好不輕易才緩過神來,腦袋還暈乎乎的,從速強打起精力向四周望去。隻見陳峰、猴子和阿霞都已來到我身邊,他們的模樣跟我差未幾,身上沾滿了地龍體內那令人作嘔的黏液,神采也都帶著幾分怠倦與凝重。
麵前還是是一片血紅,甚麼也看不見,我隻能仰仗本能,緩緩伸脫手向前摸去。在黏稠的血肉中,我的手觸碰到了一個細弱的物體。那觸感非常獨特,並不像地龍的血肉那般柔嫩有彈性,反倒給人一種冰冷堅固的感受,竟像是金屬。這個發明讓我大為震驚,心中不由湧起無數疑問。
漸漸地,我艱钜地行進到了與之前差未幾的間隔,心中不由忐忑起來,時候防備著那可駭的衝壓彈射。但是,料想中的打擊並未到來,壓力也冇有之前那般令人難以接受。我心中一喜,認識到公然如小馬所料,這地龍冇法同時集合如此多的壓力,將我們統統人個人彈射出去。這個發明讓我信心大增,因而我咬緊牙關,變更滿身的力量,持續儘力向前邁進。
回想起在燭陰螈的可駭經曆,燭陰螈幾次扭動著龐大的身軀,我在它體內如同一片飄零的落葉,頭重腳輕地來回翻滾,那種無助和絕望至今仍刻骨銘心。可此次,我的身材始終保持著直立,艱钜地向前行進。隻是地龍體內的血肉過分黏稠,每邁出一步都像是在泥潭中掙紮,我不得不一次次揮動冰與火,切割開麵前反對的精神,再拚儘儘力向前挪動腳步。
剛一進上天龍體內,濃稠的血腥氣味便劈麵而來,令人幾欲作嘔。四週一片血紅,黏稠的血肉緊緊包裹著我們,每進步一步都要拚儘儘力。跟著不竭深切,壓力也如澎湃的潮流般越來越大,像是有一雙雙無形的大手,從四周八方擠壓著我們的身材。
陳峰冇接大個的話,目光緊緊盯著那龐大的地龍,神采凝重地問道:“大師有冇有甚麼發明?”我腦海中立即閃現出之前那種金屬質感,趕快說道:“奇特,它身材內裡彷彿不滿是血肉,我的冰與火砍到前麵都砍不出來了,感受像是碰到了一層金屬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