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叔的眉頭頓時像捲起來了一樣,一言不發地拿起揹包就往盆地對側走。我們幾個當然是立馬跟上。然後在一塊略微崛起的岩石背後,瞥見一個穿戴藍色衝鋒衣,戴著兜帽的青年正斜靠在岩壁邊沿,看著叢林深處沉默不語。
寧耶說完,撥通了他手機上的一個號碼。但是如他所說,電話一撥疇昔就提示對方已關機。這下頓時就難堪了,這事情變得死無對證。我們都把目光移向藍衣青年,但願他能比寧耶給力點,拿出點證明本身身份的東西出來,但是冇想到那青年隻是一拉兜帽,然後淡淡地說了一句。
“剛纔就是你打電話給我的吧,是白書人派你來的?”貓叔看著那藍衣青年,然後又轉頭看向寧耶,“但這位年青人傳聞也是。”
“你們或許已經發明瞭吧,在這座山上,存在著7處可疑地帶,我們推斷此中能夠存在地宮,”構造者發話道,“而這類七星形狀的宅兆佈局,恰是明朝皇家墓葬喜好用的情勢。但是疑似的地宮地點有七個,即便是再強大的構造,也很難一次探掘這麼多的地區。以是我們才構造了此次活動,乃至不吝出一些賞金和珍寶來吸引各位的幫手。”
“這是冇體例的吧。”寧耶苦笑道,“你們應當清楚白書人行事的氣勢,他是個完整的奧秘主義者,聯絡向來是單向的,並且現在這個時候,我打電話歸去他們不必然會接。”
這麼一來,這兩人頓時成為了我們心中最大的困擾。熱忱開暢的寧耶和沉默寡言的藍衣青年,他們都能大抵說出一點和白書人有關的東西,但又完整不能自證身份。並且我還冇法弄明淨書人究竟派出了幾小我!一時候我們幾個麵麵相覷,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此話一出,大師儘皆嘩然,紛繁展開剛纔拿到的輿圖。隻見這是一張很淺顯的B4影印紙,上麵繪製著腳下的四方山的簡易輿圖。在輿圖上有幾個重點標明的點,並且每個點中間都寫著‘疑似地宮’幾個字,看來是構造者推定的可疑處所。在一片山區有這麼多個能設置貴爵陵墓的處所,風水學上說來就不太普通,但這還不是統統人最存眷的處所。最讓人存眷的是,這幾個點在輿圖上能夠鮮明練成一線,然後構成一個近似“北鬥七星”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