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沉默半晌,看了看董海,沉吟道:“中間本日真要插手此事嗎?這是我與董家的恩仇,就算本日我下跪了,但平白惹上一個仇敵很不劃算的,再說我身後另有天賦頂峰的宗師,你莫非就不怕獲咎嗎?”
並且姬玄空滅亡時也才二十來歲,試問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資質再高,還能修煉到天賦頂峰嗎?
“姬先生,還是遵循他說的做吧,毒手散人的名頭這些年太大了,浙海省很多宗門都不敢招惹的,老朽本日就算把命搭出來也要保你和婉兒的安然,隻但願你能幫我好好照顧婉兒。”董海輕聲說道。
“婉兒,你彆說了,你不曉得一個天賦頂峰武者的可駭,就算是姬先生恐怕也不是對方的敵手,一個天賦頂峰的宗師,足以對比一隻武裝精美的萬人軍團了,我們就算本日分開了這裡,將來也難逃一死,倒不如老朽豁出去了,還能保得你和姬先生一命啊。”董海感受此時有些悲慘,練功一輩子到頭來卻毫無感化,麵對那些真正短長的人,方纔感覺本身的纖細。
“你不消拿這一套騙我,你入天賦境也有十幾年了,功力薄弱,氣力勉強,二十年的恩仇,早不來晚不來,恰好這時候來此,我看事情恐怕冇那麼簡樸,說吧,你到底為甚麼來這裡?不然本日你就不要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