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姬玄空問道:“說吧,你為何來此?”
聽到姬玄空的話語,劉達神情一冷,嘲笑道:“小子,給你幾分薄麵,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膽敢如此誹謗我師父,看來你是不曉得我師父的短長,本日我還就不下跪了,你能奈我何,如果我出事了,你們統統的人都要死。”
“毒手散人!”
“兩清?哼,董老兒你倒是打的好主張,我徒弟身故,我深愛的師妹嫁給彆人,其他師兄地一十五人也是離的離散的散,我百手門也今後式微消逝於江湖,這筆賬又從何算起,這些年,我孤身一人,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找你報仇,現在仇敵就在麵前,我又豈能放過。”劉達嘲笑道。
“婉兒,你彆說了,你不曉得一個天賦頂峰武者的可駭,就算是姬先生恐怕也不是對方的敵手,一個天賦頂峰的宗師,足以對比一隻武裝精美的萬人軍團了,我們就算本日分開了這裡,將來也難逃一死,倒不如老朽豁出去了,還能保得你和姬先生一命啊。”董海感受此時有些悲慘,練功一輩子到頭來卻毫無感化,麵對那些真正短長的人,方纔感覺本身的纖細。
而此時,劉達因膝蓋骨粉碎,額頭之上都充滿了汗水,狠惡的疼痛感讓他的麵龐都扭曲了,嘶吼道:“混蛋,你對我做了甚麼!”
至於天賦頂峰,那已經是站在了人間頂峰的存在了,便是當代化熱兵器也很難傷到分毫,那種人物即便放在人間也是萬中無一的天賦。
他不敢輕舉妄動,麵前青年看似平平無奇,但僅憑三言兩語便能讓一個後天境的武者在技能上賽過他這個天賦境中期的妙手,對方的形象一下子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董婉兒後退了幾步,她此時已然耗儘了滿身的內勁,用完了滿身的力量了,她的胸口狠惡起伏,香汗淋漓,明顯已是怠倦不已了,但是她看到對方臉上那清楚的鞋印,心中隻感覺一陣舒爽,嘲笑道:
“你……哎,既然如許,那老朽便將這條命給你便是,隻是我身邊這位小兄弟和我孫女對當年之事並不清楚,你隻要承諾放過他們,讓他們分開,老朽自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董海見狀,神采變了變,沉默半響,方纔說道。
這但是實實在在的打臉啊。
那人沉默半晌,看了看董海,沉吟道:“中間本日真要插手此事嗎?這是我與董家的恩仇,就算本日我下跪了,但平白惹上一個仇敵很不劃算的,再說我身後另有天賦頂峰的宗師,你莫非就不怕獲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