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暖床的舒羞,看著坐在內裡挑燈夜讀的薑玄,忍不住微微眯起了眼睛。
畢竟這麼多天的馳驅,他們必定是累得不可了。
從上到下,從裡到外,能夠說是冇有她不無能的。
“出去吧。”
薑玄想著晚點必定得洗個澡,然後再好好的睡一覺。
“聽他們的意義,是早就曉得我們要去徽山了,並且還提早籌辦了這個單間。”
但是在看到那塊令牌以後,臉上刹時暴露了皮笑肉不笑的標準笑容。
“啊?”舒羞先是一愣,本來笑著的臉頰俄然生硬,一刹時臉頰和脖頸全都紅了。
嗯?
“誒呦,竟然真的是家主令牌。”
薑玄聽到這話的時候,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想了想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你這麼一說,彷彿確切是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