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李淳罡讓你學劍你不學,女人的幾個專屬技術倒是將近無師自通了。
曹長卿大喜過望,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世子不會是哄我高興吧?”
正在給他包紮的老大夫聽到這句話,幾乎冇被嚇死。
徐鳳年深思半晌,俄然鼓掌道:“有了!我能夠讓薑泥跟你走。”
冇有編出甚麼冇吃午餐啦,桌子很滑啊之類的來由。
曹長卿看向薑泥:“最好的體例當然是讓公主殿下跟我走,有她這塊招牌,藏匿分離的西楚舊臣便會雲集呼應,再建西楚不難。”
曹長卿複國之心不死,還是想要讓西楚死灰複燃,到時候將西楚交到薑泥手上,薑泥恐怕也會擺佈難堪。
發覺到老大夫驚奇的目光,徐鳳年嗬嗬一笑:“白叟家,此人腦袋被驢踢了,在說胡話呢,你不要當真哈。”
曹長卿朗聲道:“世子殿下,我們公主殿下不是甚麼小戶人家出身,但願你能善待她,待你們結婚之日,我會將全部西楚作為嫁奩,讓公主殿下正大光亮嫁入北涼!”
“曹先生,你彆看我徐鳳年肚子裡冇多少墨汁,但我徐鳳年最是恭敬讀書人,特彆是像您如許能文能武的讀書人,我更是求賢若渴啊!”
他倒是誠篤,服軟也說得頭頭是道,非常誠心,冇有像一些沽名釣譽之輩,為本身的失利找藉口。
為了薑泥今後的王妃位置,曹長卿也是拚了,不吝弄死陳芝豹來給徐鳳年鋪路,妻憑夫貴,自古皆是如此。
他想著陳芝豹跟徐鳳年是義兄弟,還覺得徐鳳年會部下包涵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