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眼神真的讓徐鳳年感到慍怒,一個小小的鴇母,竟然也敢這般鄙夷他,這是吃屎的反過來瞧不起拉屎的了?
就在那叫做韻子的門童神采煞白,顫顫兢兢的被嚇癱在地上時,徐鳳年擺擺手,淡然道:“你這個死肥婆,是打給本公子看麼?你們光寒樓就是這麼做買賣的?”
肥婆嬤嬤不屑的笑道:“這位公子,莫非要插手我們廣寒樓的事情不成?我們管束本身的人,跟公子冇多大乾係吧。”
“啪!”徐鳳年抬手就是一巴掌,將這個肥婆給拍飛出去好幾米,疼得她齜牙咧嘴,牙齒都打碎了幾顆,滿嘴是血,直喊“哎喲”。
“多謝公子打賞!”店小二接過銀子後,深呼吸一口氣,跪下給徐鳳年伸謝後,便毫不躊躇的回身就走。
“跟我冇乾係?”徐鳳年嗬嗬嘲笑:“是我指名道姓要去見魏女人,你現在打這個門童,不就是打我的臉麵麼?”
喜意有些難堪,低聲辯白道:“翠姐姐包涵,請聽mm解釋,剛纔mm已經去看過了,青花魁那邊已經有人了,不能待客,這纔想著不費事翠姐姐,直接將這位客人領去見魏蜜斯。”
在北裡以外,站著好幾個唇紅齒白的年青人招攬客人,遵循現世的說法,都是一群足以以假亂真的女裝大佬,對於一些咀嚼奇特的有錢人來講,還挺喜好這類調調。
那賣力歡迎的年青人微微點頭,目光一向在徐鳳年身上打量,眼神不由一亮,先不說徐鳳年這身行頭多有氣質,就仰仗他一米八幾的身高,和那張彥祖的同款帥臉,就讓人不敢藐視。
看到徐鳳年微微眯起來的眼睛,門童刹時感到壓力如山般壓過來,滿身都止不住的顫抖,忙不迭收起一些不該有的謹慎思,連連點頭道:“公子多慮了,我們開門做這麼大的買賣,如何能夠自敗家聲。”
“公子這話可就怪了,是這個門童壞了端方,莫非我還不能管?”肥婆嬤嬤雙手叉腰,越加不屑的看著徐鳳年。
徐鳳年微微點頭,正要跟著這個女人走,俄然身後傳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隻見一幫人來勢洶洶,將徐鳳年等人全數圍了起來。
特彆是這些服侍過客人的門童,更是很有幾分想要自薦床笫的打動,隻可惜徐鳳年目光明朗,看都未幾看他一眼,不想拿徐驍好不輕易傳下來的金箍棒去當攪屎棍。
聽到這話,徐鳳年不由好笑,做皮肉買賣的,有個屁的家聲?
店小二將徐鳳年帶到了一家房簷上掛著四顆夜明珠的北內裡前,對那站在門口的年青人賠笑道:“這位便是我們孫掌櫃的高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