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還感覺不保險,又減輕語氣道:“帶兩層,不,五層麵紗才行!”
“哥哥真短長!”徐戒北看著大哥自傲滿滿的神采,又是一陣崇拜的目光。
“你這徐叫花,還真是油嘴滑舌,說說吧,此次又帶回多少姐妹返來?”白狐兒臉飛上馬車,翩然兮似流風之迴雪,伸手就擰住徐鳳年的耳朵,對他“惡狠狠”地逼問道。
此次破天荒的,北涼王徐驍竟然也騎著高頭大馬,麵色舒坦地看著徐鳳年,總感覺他是趕上了甚麼喪事,臉上的皺紋都彷彿少了很多。
徐鳳年騎著白馬一騎絕塵,甩開褚祿山和袁左宗,很快來到三輛馬車前麵,按住了馬頭,對白狐臉笑道:“老婆,好久不見你如何又變美這麼多啊,從速回府去,你如果被彆人多看一眼,我可就要心疼死了,下次出門,你必然要帶上麵紗!”
“小屁孩真煩人!”徐畫北無法地歎了口氣,想他唐唐北涼書院的孩子王,竟然被一個小屁孩給製裁了。
聞言,徐戒北頓時一臉失落,然後又神馳地問道:“大哥,書院好玩嗎?能夠捉蛐蛐捉螞蟻麼?”
“等剩下的幾個女人有身後,我還得去北莽一趟,看看能不能觸發主線任務劇情嘉獎,再帶幾個絕世才子返來,一年後有那麼多子嗣的嘉獎,我必然能夠真正天下無敵,到時候便能夠摸索外洋了。”
徐畫北思考半晌,嚴厲地點點頭:“那是當然了,我們可都是四歲的大人了,彆說是捉蛐蛐,我們還能夠玩弄夫子,能夠搶彆人糖果呢。”
到北涼王府後,北涼鐵騎皆退去,唯有褚祿山和袁左宗還跟著。
但這一次就分歧了,徐鳳年不但氣力達到了天人大長生境地,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並且還占有了廣陵這處膏壤,有了東出南下的籌馬,彷彿隻要他情願,全部離陽都會落入他的手中,徐鳳年不免感到誌對勁滿,有種東風對勁馬蹄疾,一日看儘北涼花的錯覺。
“不可,我還不能驕傲,若真如王仙芝所言,天外神仙氣力強大者還不知凡幾,就算是外洋,也有堪比離陽的廣袤地盤和強大武者,我如果懶惰下來,將來天人下凡,收割這個洞氣候運,又該如何應對?”徐鳳年看到一隻小蟲,掉進蜜蜂的糖漿當中滅頂,頓時心生警戒起來,內心悄悄考慮。
徐鳳年下定了決計,眼神重新變得果斷敞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