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老學究忍不住撫須長歎道:“前有五百年青呂祖乘鶴而去,今有謫神仙駕鶴而回,令人不得不心馳神馳,感概莫名!此生能親目睹證神仙臨凡,得見仙道正宗,朝聞道,夕死可矣!”
她將手裡的牡丹花丟到坑裡後,欣然道:“你還小,你不懂,等你碰到至心喜好的人,你就能明白了,有些東西上麵滿盈著思唸的味道,又苦又酸,又甜又香,不敢等閒觸碰。”
“你呀,性子過分暴躁了,真不曉得我如果不在了,誰能管得住你,我看盧白頡的阿誰書童就不錯,你對他印象如何樣?”徐脂虎思考著微微挑眉,倒不是戲謔調笑,而是一本端莊的考慮道。
說罷,不待一臉驚詫的齊仙俠反應過來,他便乘坐黃鶴飛上雲端,眨眼消逝在小蓮花峰上,天空中傳來洪洗象的一聲深沉感喟。
洪洗象坐著黃鶴向南而來,黃鶴的羽毛披髮著金色光輝,彷彿一頭神獸在雲間奔騰,眨眼間便奔騰千裡,超出了一道道險關,穿過一座座古城,這地上險要的美景,並未讓這位神仙低下頭看一眼,心中隻盼望能早點兒到江南,好救下敬愛的紅衣。
正都雅到那位方纔踏入無瑕陸地天人境地的武當山年青掌教乘風而起,手中的一紙手劄化作一朵弓足,飄入雲海當中。
武當山七十二峰之上,二十四澗水源源不竭,彷彿感到到祖師回神,皆倒懸而飛,彷彿二十四柄天劍,倒懸在洪洗象所修行的小蓮花峰上,引來香客陣陣讚歎之聲,如見神蹟!
看著二喬忿忿不平的模樣,徐脂虎越加肥胖的臉上暴露一抹淡淡的笑容,很有幾分林黛玉嬌弱清秀的氣質,與她疇前的嬌媚活潑有很大分歧。
另一人擁戴道:“那是天然了,像她這類又剋夫,又克花的破香爐,另有臉來報國寺燒香,佛祖見到她恐怕都想要背過身去!”
看到這些人臉上神采的變更,徐脂虎一向默不出聲,麵色淡然,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幾個婦人自討敗興,隻得悻悻地悄悄溜走了。
二喬大力地挖著坑,彷彿將對那幾個臭女人的怨氣都撒在了鋤頭上,畢竟還是忍不住昂首對徐脂虎問道:“蜜斯,您真是太能慣著她們了,要我說剛纔我們就該撕爛她們的嘴巴,看她們還敢不敢亂嚼舌根,如果世子殿下在,必然會讓她們哭著滾出報國寺去!”
秋風上冷氣,黃雲卷愁哀,十年陌路兩茫茫,不考慮,自難忘,即使相見應不識,塵滿麵,眼含霜。
“不消解簽,禍福休咎皆虛妄,本日我要下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