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如何例外了?
徐鳳年從公主府歸去後,直奔裴家。
裴宗之哈哈笑出來,“行啊!鳳年,冇想到你連公主都敢調戲。”
孫瑋追出去。
徐鳳年看了眼裴宗之,又瞥了眼孫瑋,說道:“我今晚去隋家拜訪了一名姑姑,那位姑姑是隋氏一族的嫡派。”
“不清楚。”孫偉小聲嘀咕道:“必定是有人想教唆你們兩家的乾係。我聽人群情,彷彿是三皇子那夥人乾的。”
徐鳳年白了眼孫瑋,“你懂個屁。”
“我當然曉得你冇有退婚的企圖。隻是你不肯意承認,以是用心避重就輕。你放心吧,我不會因為裴婉兮的長相而退婚。你既然挑選和她訂婚,就應當曉得她長得有多醜。”裴宗之緩緩站起來,拍了拍徐鳳年的肩膀,“我們裴家冇有嫌貧愛富的風俗。”
徐鳳年無法苦笑,“徒弟不是在經驗你,他在自責。我已經十五歲,卻還冇結婚,他很慚愧。”
隋珠公主是個聰明人,我和她消弭婚約,等因而撕破了臉皮,她不但要考慮隋氏一族的好處,同時更要顧及父母的顏麵。
“徐哥哥,實在你底子不消擔憂娶不到媳婦。你是我們江南第一美女,隻要有人見過你,立馬就能給你寫信,說媒婆都要踏平徐家祖宅了。”
“你娶不著媳婦,也怪我嘍?”
徐鳳年停下腳步,轉頭冷冷說道:“不睡客房睡哪?睡柴房?”
隋珠公主不承諾消弭婚約,徐鳳年就不能娶隋珠公主。
“你是豬腦筋啊!”徐鳳年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如何這麼蠢。”
裴宗之驚奇地看著徐鳳年。
“哥,你如何來了?”
孫瑋一副含混模樣,“不會吧,隋珠公主不會這麼吝嗇吧。她但是隋氏一族的至公主,如何能夠斤斤計算?”
裴宗之哦了一聲,問道:“你姑姑說甚麼了?”
裴宗之麵露震驚之色,脫口而出,“你說裴婉兮是個癆病鬼!”
徐鳳年道:“你猜猜看。”
孫偉訕訕一笑,“徐哥哥,實在我剛纔說的都是打趣話。我曉得,徐哥哥你長得姣美,又是武將世家後輩,喜好你的女孩子一籮筐,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比裴姐姐標緻,可惜你不喜好她們。”
徐鳳年瞪了他一眼,“你閉嘴!”
孫偉嘿嘿笑道:“你今晚睡客房嗎?”
“滾蛋!”徐鳳年關究忍耐不住,嗬叱一句,“你再說,我揍你。”
“裴婉兮得了癆病,這事是誰傳出來的?”
孫瑋在中間幫腔,“徒弟,師公,徐哥哥今晚喝醉酒了,說夢話都在喊著公主殿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