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喘氣差點被憋死的老孟頭終究記得吐出一口氣,小聲道:“不像啊。”
劉蘆葦杆子滿頭汗水跑過來,嘴皮發白顫抖道:“老孟頭,英玄峰那幫混帳玩意都冇氣了,全給那拿大劍的傢夥給斬殺潔淨了!”
徐鳳年哈哈笑道:“你這不是找打嘛。”
劉蘆葦杆子望著北涼輕騎整齊有序漸次拜彆,嘖嘖道:“老孟頭,佩服了,真被你說中,那徐鳳年是父輩為官的小哥兒,指不定還是將門後輩哩。”
在北涼,任何人都是臨陣失馬者,斬。力戰死戰而傷馬,賞。
孔跛子點頭道:“這話在理。”
劉蘆葦杆子笑道:“還要再大,老孟頭,那你乾脆說徐鳳年是那大柱國的兒子好了,總冇有比這更大的了吧?咦?徐鳳年?不就跟大柱國北涼王同姓嗎?!”
寧峨眉笑了笑,冇有說話。
孔跛子豎起大拇指道:“北涼鐵騎,冇得說!當年我在雍州軍伍裡,聽多了北涼三十萬鐵騎的豐功偉績,今兒總算是親眼瞧見了。”
徐鳳年笑著解釋道:“就是女羽士。”
老孟頭這幫人看得傻眼,隻感覺這幫北涼馬隊便隻是上馬行動便透著股濃厚殺氣了,如果衝鋒起來,誰敢反對?
孔跛子點頭:“不像!”
孔跛子蹲在一旁細細旁觀,這一百人北涼馬隊比起雍州軍卒,何止雄渾了一點半點?!他估摸著三個雍州兵對於一個北涼的,都懸乎!
老孟頭恍忽道:“你見過跑起來不比奔馬慢的仆人?當年我不敢多要些銀兩,是因為這個啊。”
青羊峰峻峭險要,好像一柄朝天劍橫空出世,所謂望山跑死馬,真要走到山頂青羊宮另有很長一段路程,說不定得早晨才氣勉強登頂。幸虧一起風景如畫,古木參天澗深穀幽,摩崖石刻猿猴縱越,並不有趣,要曉得很多本來堅信九鬥米道的白叟為了能到青羊峰頂燒香,看那千燈萬燈朝天庭的聖燈奇景,不辭辛苦,進山後能自帶乾糧整整步行旬日!徐鳳年與小山查同乘一馬,雀兒則被魚幼薇抱著,小妮子很喜好白貓武媚娘,剛好抱在懷中。
三人相互你瞪我我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