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卡特殿下……與其讓我的滅亡毫偶然義,不如讓我幫忙你克服我們的仇敵吧……”雷蒙德的聲音越來越微小,但他始終冇有放鬆力道,一向緊握著赫卡特的手腕,“請你收下……”
“未免也太藐視我了。”繭中收回的聲音變得愈發降落,“再如何說納格蘭帝國裡也有一群人在日日夜夜為我供應信奉之力,隻要另有他們的存在,我就遲早能讓統統人都這麼做。”
生命正從雷蒙德胸前的傷口中緩慢流失,跟著他聽任靈魂被赫卡特的神國所吸引,他眼中的光彩,也垂垂暗淡了。
一柄手斧扭轉著飛向王座,擲出飛斧的人力道很足,但是斧刃砸在侯賽因藏身的繭上,就像是石子砸在了棉花上,被輕巧地彈了返來。
屬於諾德保護神的、紅色的信奉之力,正跟著夕照的餘暉,湧入覆霜城。
相反地,哪怕不是本身的主子,神明也是有資格從信奉的層麵長停止懲戒的。
“侯賽因,你的群眾已經在為你的罪過懺悔了。”站在了大殿前的雷蒙德大聲說道,“我很想看看如果冇有他們給你供應信奉之力,你會狼狽成甚麼模樣。”
或許她能做到的事另有一件。回到了軍隊駐紮地的塞勒涅手忙腳亂地從櫃子裡翻出了那本她為赫卡特而寫的聖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