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戰甲午_第十四章 俘虜麻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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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輛八輪的怪車倒不顛簸,隻是那種讓人輕飄飄的搖擺讓人有點想吐。厥後,那些人奉告他那是暈車。這不是扯嘛?他麻三爺弓馬純熟還能暈阿誰?必定是塞他嘴裡的麻核泡了藥了,好讓他不抵擋,哼,這些道道,爺們懂的。

連彆扭然是不信的。昨日那隊巡查馬隊未見築營紮寨的人,那小山亦還在,一夜之間,堡壘築起,小山移走,人間哪來這神怪之力。

麻三當即表示,冇現錢,咱就散了,不耍了。這下就給哨官記恨下來了。當時麻三想,咱爺們是鑲黃旗的,和金州副都統連順是一個旗的,能和他說得上話,我還怕你個小小的哨官不成。冇想到第二天就壞菜了。

接下來的事情,大夥都曉得了,麻三讓窺伺小隊給逮住了。

大夥拖拖踏踏地走在複州大道上,嚷嚷著要不要找些祛邪避穢之物。隻是這甲午年,遼東這地界,先是天災後又接連兵禍的,人都吃不飽,要尋隻黑狗取血也是不易。隻好硬著頭皮往北走了。

因而整隊人馬,調轉馬頭就往金州城跑。要說麻三這騎馬的工夫也不了得的。隻是昨晚耍錢耍到了大半夜,又因為贏錢鎮靜獲得了公雞打鳴都冇睡著。這一時候大夥都俄然回身逃竄,就他反應慢了,落在了步隊的最前麵。

要說他們是劫人訛錢的匪人,麻三也不信,這遼東地界正鬨兵荒呢,誰缺根筋冒這風險上這來求財啊,不怕拿到錢冇命花啊,再說了,綁了他麻三,他們和誰要贖金去啊?總不能上金州城副都統衙門索要贖金去吧。

昨晚他們那一哨的哨官糾集了幾個平時愛耍錢的人一起玩色子。能夠是他那吸鴉片死了的老爹,俄然顯靈,麻三不管莊閒都是贏錢。厥後把輸紅眼的哨官急得都要把他那小女兒押上了,這不是扯嘛?誰要他那小女兒,長得不水靈就算了,還是個半大丫頭,正長個呢,出了名的能吃。整條衚衕都曉得他那小女兒能吃,他本身都快養不起了,拿來當賭注押,你當我麻三爺傻啊?

那些個穿戴花花綠綠褂子的人,脫手真是穩準狠,一看就是綁人的裡手熟行。自個連聲都喊出來就被上了個全套傢夥事,現在是看不見,喊不出,也走不了。

麻三感覺本身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彆人放馬出營巡查都冇事,就本身被逮了個正著。聽和他耍錢的那幾小我說,前幾日也有出巡的探子趕上倭夷馬隊,隻是調轉馬頭今後就跑,也就安然無恙的返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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