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主子倒是位王爺,不過不是大清的,是大宋的。”麻三拋出了一個驚天的動靜。
“你在這漸漸吃,我得走了,徐總兵這沉痾臥床的動靜我得歸去稟明我家主子,小王爺對徐老將軍還是很看重的。我估計我還得再跑一趟,你明日麻溜點在北門等我。我先走了,你慢用。”說完麻三拱手告彆。
“您的主子?你說的是北平城裡的那位王爺?”那旗兵明顯曲解了麻三的意義,覺得他說的是北平城裡鑲黃旗的那位王爺。
“三爺,您如何進城來了啊,有甚麼事情,在二十裡堡叮嚀巡查的馬隊就是了,小的們必然給您辦得妥妥的。”看到老闆又上了一盤硬菜,這旗兵獻媚地說道。
“那是,那是。得虧了三爺您機警,我們都承您大恩。”那旗兵一臉的戴德戴德。
“啊,那天帶了幾名親兵就來炮轟金州城的,就是你家主子啊?”這旗兵又抓錯重點,起歪樓了。
“那可不就是我家主子,那位爺但是姓趙的。連順那不開眼的親戚,綁了人家家眷,可不得帶人帶上門來討要。你們算是命好,我手快一步,如果大蜜斯這清譽不保,嘿嘿,嘿嘿,這金州城我看現在就是座墳場了。”麻三固然被帶歪了話題,不時不忘誇耀大宋武功了得。
“三爺,這但是殺頭的買賣啊,你可得想好了啊。”那旗兵聽到這個動靜嗓門都降了幾個檔。
遵循本來汗青展的軌跡,金州城被日軍攻破後,徐邦道帶著殘剩的軍隊退守旅順。這個時候的旅順約莫有八支互不統屬的軍隊,相互誰也不誰,冇有同一隻批示。更糟糕的是,旅順的糧食這個時候非常的少,彆人都不肯擠出糧食給徐邦道的拱衛軍。
“那天炮轟金州城,你又不是冇瞧見,那是真是十人不到,一車一炮,就打得滿城兵勇不敢應戰。要不老子機靈,估計這金州城都給人屠了。這大清怕是氣數儘了。”麻三這寫話倒不算忽悠,滿清從甲午敗北開端就冇有翻身的機遇了。
“他能把我如何樣,我主子要他腦袋搬場那也就是一揮手的事。”麻三這句倒是實話,那晚安言信他們都摸到連順的房裡了。
“那倒是,但是這大宋,不是滅國好幾百年了嗎?”這旗兵倒是也懂點汗青,看來冇少去天橋聽平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