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用勁!”
不知過了多久,維克騎士嘴裡才吐出如同聖音般的“結束”兩字。安妮一聽,腳下一軟,連擦汗都來不及便踉蹌幾步直接坐到了地上。
把兩位法師的行動重新到腳改正過一遍,維克總算稍稍對勁了些,站在一旁監督。
對法師驀地漲紅的神采視而不見,維克在他的兩個學徒之間轉了幾圈,又改正了兩人一些發力弊端和姿式傾斜,“每一式都是從小腿開端發力,腰腹帶脫手臂。”
“我不必定。”安妮搖點頭,“走吧。”
大抵是感覺四周人離得遠,冇人能聽到她們的小聲嘀咕,那抱著隻貓的黑袍法師的抱怨內容越來越好笑, 而中間的棕發法師竟然也能應和的下去。
“你來。”埃爾維斯冇興趣多跟法師這類人打交道。望了眼已經閉上嘴巴溫馨走近的兩個法師,他朝在練習場裡等著他的那群傢夥走去。
見埃爾維斯騎士長不迴應, 正在清算鎧甲繫帶的維克停下行動昂首看向他,出乎料想的發明騎士長的重視力彷彿被吸引到了其他事情上。
要換人?安妮一邊按著招式收回左手曲在腰間,一邊不測的挑起眉毛,轉頭看向艾曼達,正撞上她一樣看過來的,帶著滿滿驚奇的視野。
下肢不穩、腰腹有力、出拳遲緩……連眼神也不集合!忍了又忍忍無可忍,維克伸手拍了一下艾曼達法師揮在半空中的手臂。
他還冇如何用力,對方的手臂便像水草一樣被他的力道帶到一邊。
口袋裡的寒霜符石仍然穩定的披髮著沁人的冷氣,可它對從安妮體內的每一根肌肉每一根血管裡奔湧出的熱氣毫無感化。
瞟了眼滿臉催促的維克,安妮光榮又心塞的開端練習。
看著終究有了點兵士認識的兩位法師,維克退後幾步,臉上的神采一如既往的嚴厲:“上一次練習,我已經把根本戰技中的打擊技都教給了你們。從明天開端,每次練習前先把這七個技能各練習五十遍!”
痠軟脹疼的身材配上從最深處湧出的炎熱,安妮隻感覺頭昏腦漲,艱钜保持著明智不讓本身完整躺到地上。
……艾曼達和維克近在天涯的問答聽在耳朵裡,她也感覺模恍惚糊。
維克在心底苦笑一聲,點點頭:“是。埃爾維斯大人, 我們方纔說的那件事是由我來奉告她們還是您來?”
天曉得為甚麼她們會連這些最根本的行動也要反覆教上5、六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