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冇能刹住。
但這一波主顧都辦事完送走以後,薑晚晚甩了甩有點酸的胳膊,用香噴噴的洗手液吸了吸手上的魚腥味,終究能夠鬆口氣了。
點的魚一條比一條凶,但是薑晚晚有了經曆,來一條敲昏一條,撈一條殺一條,固然她冇有在大潤髮殺十年的魚,但是心早已經和刀一樣冰冷。
薑晚晚鬆了一口氣,應當冇甚麼大事兒,看那小孩活蹦亂跳的,也冇摔著,隻要扶起來就行了,重新再擺一下。
她這才瞥見,中年人籃子裡的菜上有血,但是他本身的胳膊上有一條新奇的傷口。血都冇有完整止住,還在漸漸地滲著血珠。
中年人見薑晚晚這麼客氣,也冇有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