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在吃,桌上堆了高高的骨頭。
各種植物已經將大門口堵死,刹時也隔開了剩下的餐車運出去的路。
但是冇用,那人底子就感受不到痛,哪怕背後血流成河,仍然在不斷地吃。
那人抬頭朝天像糖葫蘆一眼穿在牛的犄角上,可臨頂起來的時候,從小牛背上活生生的撕下了一塊肉,此時,即便是被牛角穿透前胸後背,抬頭朝天的環境,仍然心無旁騖地在吃。
薑晚晚賭的就是,在他們眼裡,隻要肉,就是肉,甚麼活的死的,新奇的臭的,人還是植物。
正凡人一口咬在活牛身上,就算是竭儘儘力,又是皮又是毛,也一定能啃下一塊來。
喇叭的音量調到最大,薑晚晚的聲音也大,在農莊沉寂的夜裡,聲音震天響。
趕了過來的陳阿良一看臉都白了。
餐廳裡擠得滿滿鐺鐺,看起來得有上百人,都是衣衫襤褸,大部分是當代人的裝束,就像是電視裡逃荒的災黎。也有個彆當代人的裝束,也是一樣破襤褸爛,頭髮鬍子亂七八糟。
薑晚晚定了定神,舉起了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