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螞蟻。
這可不答應,我還能讓你跑了?我內心想著立即乘勝追擊,不管那些微量的逃出來的東西,又上去補了第二腳。
“嘿,來了追我吧,小螞蟻!”
而現在我想要做的,就是在這些寄生蟲大量逃竄以後,重新回到櫃子那邊——開打趣,敵軍都撤退了,還不釜底抽薪,去看看敵軍的大本營有冇有“戰利品”嗎?
“碰——”
我看出了‘張澎女友’的躊躇,舉起手裡的玩具槍,趁他不重視,把半管剩下的膠全數打了出去,同時腳步往這個膠柱的反方向跳了一步。
吱呀吱呀——
我看的瞳孔都收縮了,因為這些女屍身上的那些‘貓眼石’,隻是掛著留了層皮罷了,實在已經完整的癟了下去,而女屍的皮膚中間有一些凸起來的處所,還在動。
第二腳腳保持了方纔的力度,相互感化疼的我腳指尖發麻,但是結果也很好,我直接把‘張澎女友’踹到了鍋爐壁上,紫外燈一暉映,直接粘住了。
我也顧不到手裡張澎的頭會擠出甚麼不明液體糊到我身上,我緊抱著顆腦袋在地上打了個滾,躲開了這衝著我來的撲擊,‘張澎女友’撞到了我身後的空中上,又一次刹住了腳,冇有碰到一點膠水。
我躲在水管前麵都感遭到了一股龐大的熱量劈麵而來,刹時全部鍋爐房裡充滿了滾滾的濃煙,我隔著衣服都能感遭到,一陣陣的熱氣在全部鍋爐房裡充盈,更彆說被貼在鍋爐房上捱了燙的一堆貓眼食寄生蟲了,包管已經燙的透透的,冇準兒都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