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在。”
蓬蒙鎮靜地低頭道,“那裡會?師父曾經親口對我說,天下上最美的女人就是你,他會愛你平生一世。”
“師母有何高見無妨開誠佈公,如果能救百姓百姓於水火,國君自是感激不儘。”
嫦娥掩唇壞笑,“就如許去,胡仙兒是麗質天成,不必雕飾,如若錦衣加身珠翠滿頭反而袒護其美、多此一舉。”
蓬蒙拱手道,“這個恐怕是師母多心了,師父固然貴為一國之君,但是我曉得比起措置朝政來講,他最愛的還是帶兵兵戈,即便邊疆安然,他也常常帶我四周打獵。好戰是男人的本性,這個還望師母諒解。”
嫦娥話到此處,俄然換做柔聲細語,“比來太陽君有冇有偷懶呀?”
“哀家命你每日洗衣燒飯奉侍後宮嬪妃,你可有牢騷?”
嫦娥發狠道,“我看不必了,胡仙兒利誘國君使得國君偶然朝政,已被貶入冷宮,後宮妃嬪的去留我一個娘娘還能說了不算?”
我跪在地上,不敢昂首,不知如何是好。
“蓬蒙不敢,師母有話請講。”
不一會兒,我聞聲有女人抽泣的聲音,我偷偷看了一眼,本來是嫦娥在抹眼淚。
蓬蒙不由地顫抖了一下,“師母是籌算殺死她嗎?”
胡仙兒抹了眼淚,哭泣道,“臣妾謝娘娘隆恩。”
“你師父他越來越不體貼我了,他已經不愛我了。”
“臣妾擾亂君心,罪孽深重,理該受罰,豈敢有半句牢騷。”
“是,娘娘。”
不一會兒,一個蓬頭垢麵、麵有淚痕的女子被幾個侍女推推搡搡地拖了過來。
嫦娥看著狼狽不堪的胡仙兒自是有幾分對勁,“胡仙兒邇來可好?”
嫦娥的聲音鋒利的像一把刀,刺得我耳膜生疼,她的充滿妒恨的言語攪得周遭的氛圍嗡嗡作響。
“隻要撤除她!”嫦娥的眼中噌地寒光一閃,那眼神鋒利地估計能把阿誰胡仙兒一劈兩半。
“不!”嫦娥嘲笑道,“殺了她你師父得恨我一輩子,我要讓他再也得不到阿誰胡仙兒,我要讓他難受一輩子!”
一有戰亂,他頓時搶著去安定,哪怕是幾個小毛賊裹事他都要親身出馬,我曉得他是用心這麼做的,他就是為了避開我,他早就不愛我了。他打著平覆逆賊的燈號頻繁去邊疆,就是不想瞥見我,他恨我,他討厭我。”
蓬蒙低聲道,“這……”
見胡仙兒戰戰兢兢、淚流不止,嫦娥更加對勁,“哀家見你國色天香,整日洗衣劈柴委實可惜,恰好太陽君欲納妃子,哀家左思右想,後宮內除了你以外,實在物色不到合適的人選,今哀家欲委你去奉侍太陽君,如此也恰好脫你每日勞作之苦,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