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內心鎮靜，嘴裡說話也顫抖起來，“門徒謹遵師父教誨，每日打掃關照，從無偷懶。”

智心方丈搖點頭，“事到現在，懲罰你也不管用了。你起來吧。記著此後如有忽略當從速稟告師父，以免鑄成大錯。”

智慧聞言再次跪地，“師父，門徒深知罪無可赦，不敢求師父諒解。”

看智心大師鎮靜，我們也嚴峻起來。

“諸位施主找智心方丈，稍等半晌，容我前去稟告。”說罷，徑直拿著掃帚進寺廟去了。

此光陰出東方，霞光初現，露水未褪，薄霧籠群山，行走於此山中，真是心曠神怡，溫馨非常。

“吾乃保慧寺方丈智心，各位施主找我何事？”老衲雙目含威，覷得人不得不敬。

智心方丈在牆角一個罈子前愣住腳步，細心打量半晌，神采忽變，轉頭叮嚀小和尚，“叫智慧來。”

我和高鵬儘管胡鬨，不知那小和尚何時已站在身後，輕宣佛號，“各位施主，方丈叮嚀說先領施主們用膳，膳畢詳談。各位施主，請隨我來。”

智心方丈聞言色變，“虛無子？這黑心猴當年作歹多端，早於二十年前就被眾法師拿住，其靈魂被老衲親手封於罐中，本日豈可再現攝魂續命之案？”

我們跟著小和尚進了正殿，但見一白眉白鬚老衲、身披烈火法衣端坐於蒲團之上。

高鵬痛得慘叫一聲，我待還要再跺上幾腳，都被他有備躲開了，他一邊躲一邊笑，“我但是費錢雇你的，我們有約在先，你收了我一千塊就得按我說的辦事。”

“鬼臉麵具？”智心方丈驚道，“這黑心猴生前也總戀慕著鬼臉麵具，要說身材倒是跟女子描述分歧，並且這暴徒因小兒麻痹致殘而左腳微瘸，倒都合適。”

打掃時不謹慎碰倒了此壇，誰曾想壇倒即碎，目睹得一股黑煙離壇而去，我知闖了大禍，又不敢稟告師父，擔憂被師父叱罵。因而乎自作聰明，找了個空壇寫上虛無子姓名，又貼上假封條。

小和尚清算了碗筷，道是智心方丈有請。

智慧見被方丈看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開端來，“門徒罪該萬死，為徒那裡敢碰其間壇罐，一年前，門徒夙起打掃此禪房，因夜晚展轉，就寢不敷，夙起時仍渾渾噩噩，

“你說的啊，不還是小烏龜。”

小和尚想來長年住在山裡，很少瞥見女人，他先是挨個打量了下我們四人，最後把目光集合在我身上，然後低頭輕宣佛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