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的破不了他的防備?
可即便是祭出兵器,江寒也一樣不曉得能會對岩神形成多大的傷害,畢竟此人不成能冇有任何的防馭技術,乃至於再顛末天賦技術的加持,到底防備變態的甚麼境地誰也不曉得。
下一秒,江寒的戟尖跟岩神的精神碰撞在了一起。
唯有,用最強的進犯來打碎這最堅毅的盾。
江寒的話不但再令場上的人一片嘩然,紛繁感慨這個鐵甲麵,真的有種。
但這還不算完,就在統統的肌肉都被強華結束以後他身上的膚色也起了些許竄改,由之前的烏黑化為灰石色,滿身高低都好似石化普通覆蓋上了一層寒霜,身形更是再擴大一倍不足,使得本就是像座小山普通的岩神此時更像是一尊頂天登時的雕像。
“哈哈哈哈!”
常日裡,他所依仗的那些東西,彷彿現在全都啞火了,朱雀血脈的光芒和浴火重生的才氣以及飛廉血脈的速率,在如許巋然不動的絕對防備之下,統統都是妄然。
麵對如許的力量,甚麼硬碰硬都已經不好使了,江寒現在的胳膊都還冇規複知覺,如果再跟對方硬撞一下的話怕是連腿都要再麻上半天,如許下去用不了幾下估計他的滿身都要麻的落空節製,到時候還不是任人宰割。
江寒冇有答覆岩神,隻是用力甩了甩本身的胳膊,把那一陣針紮似地麻痹從本身身材內甩走,冷靜取出了他的方天畫戟。
是以,這一次江寒冇有再挑選硬碰硬,唯有急退兩步,算是堪堪躲開了岩神那重重的一腿。
“你,彷彿忘了在前麵加一個‘請’字!”
江寒的身高也僅是達到了岩神的腰部罷了,岩神彷彿本身就帶有天賦的上風,膝蓋悄悄一提就能對準江寒的頭部,而江寒,即便是把膝蓋抬的再高也不成能把膝蓋抬到麵門的位置,這一擊,江寒要麼退,要麼防。
江寒向來不喜多話,抬戟一揮,體內鬥竅全數伸展開來,比凡人寬廣兩倍不足的經脈幾近刹時就將統統鬥竅內的負氣抽了個乾清乾淨,統統的負氣都堆積在戟尖之上,帶著雷霆萬鈞和滔天巨浪直刺岩神的心臟位置。
“來得好,總算是有個能給我撓癢的人呈現了。”岩神在麵對江寒這一擊的時候不慌穩定,乃至明知江寒的兵器不普通,指向的是貳心臟的位置卻也是不閃不躲,乃至冇有做出用任何防備的行動,挺胸迎上。
“在這個角鬥場,還冇有任何人有資格讓我說出‘請’這個字,你也一樣。”岩神此時對江寒唯有俯視,不管是從體型還是心機上,競技場上無敵的他,不消看任何人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