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她聳肩膀的行動,蘇白的目光不由跟著她的胸口挪動:“周大娘看我長得帥,感覺和女人那是郎才女貌,就放我出去了。”
“美人?有多美?本公子本日是來見地第一花魁梁詩琳的。”蘇白眯了眯眼,轉頭看了龜公一眼。
蘇白從懷裡拿出了一張銀票,這是他出穀做梭巡使時宗門給的。一共五張,一張一千兩。“帶我見見你們的媽媽如何?”蘇白撚了撚手中的銀票,一千兩三個字清清楚楚的呈現在龜公的眼睛中。
蘇白長身而起:“本公子此次東巡,正缺一個侍女。就是你了。”
蘇白在穀中三年聽多了濃眉王思遠等人當初的紈絝事蹟,也聽多了他們說的見過的大紈絝做事風俗。不知不覺的就想過有朝一日試一試錦衣玉服欺男霸女纔好。本日錦衣在身,恰好欺男霸女。
如果有挑選,哪一個女人情願流落風塵,與人賠笑?都是不幸人。
“來啦。”樓梯拐角處,一個徐娘半老風雲尤勝清倌人的老鴇走了出來。一指導在龜公的額頭上:“何方高朋啊。”
“媽媽,如何讓梁花魁配這個雛啊?”看著蘇白走進了梁詩琳的小院,龜公一臉的迷惑。為了舉高梁詩琳的身價,普通人是底子見不到她的。
老鴇伸脫手指戳在了蘇白臉上:“公子倒是好高雅啊,不過啊,周姨我是人老珠黃了。公子還是去找你的梁花魁吧。”
“那不如小的給公子安排一個美人如何?包您對勁。”龜公恭恭敬敬,在蘇白身後賠笑。
每一代的四大花魁都是平分秋色,任憑費經心機的使儘手腕。也不能獨占花魁之名。直到呈現了一名不知是何來源的梁詩琳,留下城就從四大花魁平分秋色變成了一代才子獨占鼇頭。
“如果能挑選,真是寧肯做一個淺顯的侍女。也好過這萬人惦記的花魁!”梁詩琳一聲感喟:“可惜,彆無挑選。”
蘇白排闥而入。
“哎,公子您這邊請。”款項有著無窮的能力啊。“媽媽,有高朋。”
梁詩琳輕柔道:“公子莫要逞強,這令媛樓的老闆權勢很大。公子固然不是平凡人物。隻怕也是鬥他不過的。他也不會同意有人現在給我贖身的。”
“乾活去,跟你說了你也不懂。”老鴇想起了方纔漏出來的令牌,玄色的鎏金邊,中間兩個金色的“巡查”二字格外奪目。這是傳說中的天魔宗梭巡使啊,她一個小小的青樓老鴇,在凡人間界裡有點權勢。對上這神仙普通的存在,那裡敢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