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到姓韓的在旁說道：“我這個寶貝是以你的心血為食的。隻要你乖乖聽話，不要亂動，它就會吃得慢一些，你想得越多，動得越多，它就吃得越快，最後嘛……嘿嘿……”

剛纔看肇錫點到的幾處穴道，無不與肺氣運轉，水分傳輸有關，力道不止是大，更是伎倆穩定、切確非常，力道直透穴道深處，才氣達到與下針差未幾的結果，公然這傢夥也是裡手啊！

武俠小說裡常常講到有啞穴一說，而實際上確切也馳名為“啞穴”的經外奇穴，是彆離位於頸前的**和後腦的***一共四個穴位的統稱。但這個貨真價實的“啞穴”，倒是醫治一些五官病症用的，下針失誤確切有能夠會對人形成毀傷，但卻並不能隻是令人說不出話來。

我一聽：這是要好事啊！但莫說滿身癱軟，就連腦筋的轉速彷彿都慢了下來，除了怔怔地望著麵前這個一臉凶險笑容的傢夥以外，竟然甚麼也做不了。

“喂，我在和你說話啊！”姓梁的兀自還在嚷嚷。肇錫卻伸臂拍了拍他肩頭，像是在安撫他，隨即又看了看我，點頭道：“嗯，也好。”

肇錫聽了一愣，皺了皺眉頭，但卻也彷彿有些無法，點頭道：“曉得了。”

“就憑他？”姓梁的大覺不測，顯是完整冇將我放在眼裡。

我低垂著頭，試著張了張嘴，公然發不出聲來，心知這是肇錫點了我的穴道了。

“不成，此人另有效。”肇錫卻說，“隻是現在還不到他出場的時候，須製止他壞了我們的事。”

“說你是笨伯，冇腦筋呢……”另一個聲音卻俄然插嘴道，是那姓韓的，聲線陰沉，聽上去更讓我有點喘不上氣了。

並且這個肺氣不但僅包含氣體，也包含水分，以是稱之為汽，應當是更合適的。肺氣不敷當然難以發聲，水分不敷，也會使聲音沙啞。以是《金匱》中另有一個聽到聲音沙啞便可利用的成方，名為“麥門冬湯”。

“甚麼鹹啊淡的，冇聽過。”姓梁的卻說，“剛纔看著技藝也不如何樣，一個書白癡能掀起多大風波？”

接著他走到我麵前，目光有些龐大地俯視著我，半晌才說道：“堂堂墨晏公子，冇想到會淪落至此。”

我也冇有想到事情會演變到這境地。心口那涼涼的感受就像是一枚炸彈的引信，隻要我一動心機去儘力思慮，這炸彈就會炸開，滿身就會像是被電擊一樣，痛徹心扉，痛得腦筋立即一片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