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對你來講是有些過於通俗了。”她學究一樣點著頭說道。
“女人,你到底是想說甚麼啊……”我一臉無法地說。
“這個便好笑了,真要那麼誇大,人早該死絕了嘛,如何另有會有人有機遇把它記錄在書上?”當時的我立即抓到了此中的縫隙。
她因而終究鎮靜地說道:“既然認識如此超脫的力量,就像是四維空間上的大門一樣,那麼藉助於認識,這天下完整能夠進入時候線上的下一個點,重新開端!因為認識的穩定性,統統都不會竄改,但隻要極少數人會記得那曾經的夢境,曾經大多數都記得的東西!”
“哦……”我假裝在深思,實際上思路早已不曉得飛到那裡去了。
“好好好……”我一迭聲地應著,話說就她講的這個話題,讓我去處彆人流露,我恐怕也說不清楚。
“前人所提到的客星,很能夠就是一顆恒星,它產生異變以後,對地球產生了甚麼樣的影響,確切冇有人能說清,但從留下的描述來看,恐怕是對認識產生了非常大的影響,假定,我是說假定此時,剛好使其轉換去了彆的一個空間也說不定!隻是因為這個過程過於奧妙,有的人當其隻是一場夢,曉得本相的隻要極少數人,又有何不成呢?”
我望著她,內心模糊感覺實在田歌與她父親又有些不太一樣,田教員是真正的學究,他尊敬知識,酷愛知識,孜孜不倦地在尋求著對其有所進獻。但是田歌不一樣,這個年青的妹子,與其說是學究,更不如說是一個哲學家,她是真正用心去推演著知識的本質,不固著於任何既定的結論,始終把眼界向更遠的範疇翻開,說是天馬行空實在有些冒昧了她,要曉得,所謂科學,最後真的都隻是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