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們乘著本地人製作的筏子度過了黃河,我本來覺得這將會是一段非常驚險的路程,卻發明實在到了現在這個季候黃河的水勢已經大大減緩了,加上這個處所剛好是河道較窄的位置,竟然是一點也冇看到那汙流滔天的盛景,感受有些遺憾。
無法之下,我們也隻好上了馬持續追了,蜿蜒地奔了一大陣,才終究下得山來,進入了一片營帳區,此中最大最豪華的一座,想必就是這裡的最高統領--所謂的大將軍發號施令的主帳了。
他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恍忽了。兵馬俑這麼馳名,我隻當它是理所該當的存在,卻冇有想過這東西到底對身後的天子意味著甚麼。
這場麵,真的不太像是待客,倒像是我們幾個是被抓來等候審判的犯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