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無任何遮擋的下身……
一股空前的屈辱氣憤感受從靈魂深處湧上,靈魂刹時收縮起來,狠惡的吼怒著,哀思的翻滾著,狂暴的掙紮著,復甦的腦筋垂垂的,變得越來越恍惚,越來越恍惚,垂垂墮入一種蒼茫茫的空缺狀況當中,甚麼也再想不起,隻要無窮無儘的氣憤充滿著。
“甚麼…..”傻木頭瞄了眼最後那處,楞楞的應道。
鐵角牛兩人瞄的最後一處,但是他傳宗接代的處所,是男人最底子最首要的處所,如何能夠讓彆的的男人觸摸,這但是最大最大的忌諱啊!
黃起眼睛瞪得最大,嘴巴大大的張著。
“嚓嚓嚓”腳步聲響。
終究…….
每移上一寸,都是一陣呼吸堵塞!
傻木頭雙手抓住本身的獸皮裙,猛的向上一掀。
尼瑪!死人妖!死基佬!死開!
“大祭司說過,病了就是不通,通了就不病,照你的老體例,這個小子就便宜你了。”鐵角牛甩甩粗辮子嗬嗬笑著起家走了。
一塊一塊的……
殺殺殺!!!
轉眼看到,仍在專注當真的、一下一下擼/著本身阿誰東東的傻木頭,他的靈魂猛的抽搐下,眼睛一下充滿了血,完整猖獗了,氣憤非常的吼怒起來。
“哦…..”傻木頭楞楞的站起家,雙腿一分,挎站在黃起下身處。
“啊!”
此中粗辮子就是他小時候曾向大麗花求婚過的青年,名叫鐵角牛,是一支打獵隊的隊長,勇武過人,脾氣粗暴豁達,在族中青年人裡有必然的聲望,另一個看來傻傻的那人,很少呈現在族裡,隻知族人都叫他‘傻木頭’,大黑鳥也冇多少印象,常日瞥見他總一臉傻傻癡癡的,小孩們見到他都嚇得掉頭走。
他無法又噁心的緊盯著二人,街頭惡棍式的臭罵不知多少,看著二人探察過的部位越來越多,心頭也輕鬆了些,本身安撫本身,彷彿身上也冇幾處所能夠動手了。
那張高高豎起的獸皮,呼的一下鹵莽的被揚起、盪開,黃起的靈魂也一下變得空蕩蕩的,也不知落到那裡是好,轉眼,驚醒過來,狂吼暴怒的向著傻木頭撲去,冒死的謾罵、踢打、撕咬。
“彆~~彆彆~~千萬彆~~彆脫手啊!”
這條顛末精凝的感知細絲一呈現,似突破了某種桎梏普通,一條又一條,更多的感知細絲連續呈現了,密麻麻的,在感知範圍裡悄悄飄零,如一條條被輕風吹動的蛛絲,跟著盪漾的波紋一樣來回搖擺著,隨即,一條條的感知細絲,又相互粘連在一起,微一晃,凝成更粗一些的感知細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