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過節有肉時，媽媽都不給姐姐吃肉，有幾次姐姐夾到肉剛要送進嘴巴裡吃，媽媽就會奪下來，然後跳起來，飛起一腳把姐姐踢飛到灶台上，鍋碗瓢盆掉落一地，姐姐則滾得滿臉渾身的黑灰。

我大腦嗡嗡直響，甚麼鬼？

有幾次姐姐都不曉得產生了甚麼，反而拉住我不給我打人。

我曉得媽媽曲解姐姐了，但是我不敢說，我想吃月餅。

我當時不曉得她為甚麼哭，還罵她是個癡婆。

從小我就是姐姐帶大的，白日她不時候刻都把我背在後背上，早晨睡覺也是和我一起睡，每次都把我抱得緊緊的，恐怕我掉床。

但我當時還是撕下一小塊遞給了姐姐。

在村裡，隻要誰敢說我姐姐的好話，我就會拿起磚頭扔疇昔，然後衝進他家裡，拿著他們家的刀逼著對方跟我回家劈麵向我姐報歉。

我衝到他家，在門外看到李小寶，他比我大兩歲，長得比我高，但我飛起一腳，把他踢翻了。

我說算個屁算，看我不清算了他。

我衝出來，大聲叫了一聲姐姐。

我接過充滿姐姐口水的月餅，看到姐姐捂著臉頰流下了淚水。她的眼睛看向媽媽的模樣至今還令我冇法健忘。

有幾次，半夜時姐姐偷偷地跑來跟我睡，還像小時候一樣緊緊地抱著我睡，天亮時，我老是會看到她臉上充滿了幸運的笑容。

我看到姐姐的褲子上都是血斑，當即衝進廚房，拿起菜刀，就衝出門去。

姐姐大我八歲，我剛出世那年，父親在陰河邊放牛，看到姐姐從河裡浮起來，便衝下河裡救起姐姐，當時姐姐隻剩下一口氣了，幸虧父親把她放在牛後背上，然後拉著牛快速地走，一起走一起哇哇的吐出河水來。

厥後我上了學，和姐姐在一起的時候就少了，姐姐都是一小我孤傲地呆在家裡，偶然她看到我放學回家，也會撲上來緊緊地抱著我哭。

垂垂的，姐姐到了十八歲，都說女大十八變，姐姐十八歲的時候，長得真是標緻極了，站在那裡，那裡就是風景。

我又衝上去和李大寶打起來，但冇有了刀，被他的棍子打得到處是傷。

我也冇有跟媽媽說，但有一次不曉得媽媽如何曉得的，拿著一根燒紅的木頭就衝進我的房間來，拉下姐姐褲子，一下往姐姐的下身刺去，還罵甚麼賤貨之類的話。

一到燒飯菜時，那些煙就往姐姐床上串，姐姐不斷地咳。

媽媽在前麵叫我，父親在前麵追我，我都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