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2頁/共4頁]

……

“你才輕賤無恥！”

“你能夠挑選讓他活下來。但是紙，倘若死掉的是你，我會讓他代替你留下來。此後無儘的光陰，他就會像現在的你一樣，永久永久一小我……在這世上孤苦伶仃，不會有人愛他，也不會有人伴隨他。”

“咳……不愧是聞名天下的甚麼‘鎮弘遠將軍’，公然……短長。”

骨裂的聲音再度傳來，那手腕清楚可見地已快被扭斷，而謝律仍舊在死撐著負隅頑抗。說不出話來，眼睛也全充了血，卻死撐著寧肯斷手斷腳也不肯意傷了他。

“甚麼都好？”這話連慕容紙本身都不肯信，何況衛散宜呢？

會化掉。慕容紙愣了愣，被這藍色的火燒過，身子便會化成煙塵是麼？

“我一向冇奉告你吧，淩月城的這段日子，我過得很高興。有你在身邊……很高興。”

如許便能夠不再受傷。不但不會受傷，還能夠等閒戳傷彆人。

慕容紙自發得向來冇有傷害過謝律。

“咳，蘿蔔青菜各有所愛。衛道長見多識廣，該不會連這麼簡樸的事理都不懂吧？”

“紙不過戔戔凡俗，性子溫吞敗興，長得也乏善可陳，又不聰明亦不活潑，有甚麼好？”

可隻是方纔靠近身材罷了，被火焰燎到的胸口，就跟著嘶嘶輕煙傳來一陣劇痛。

“不要……阿紙，阿紙！”

“你們兩個，最後隻能留一個下來。”

“你啊，也真是夠蠢的。紙那麼笨，而你竟然還會被他騙……”

但是，那樣的日子，莫非就不記念麼？

謝律的臉被電閃雷鳴映得一片慘白。雙目排泄血來，眼底死寂著一片絕望。

罷了，像如許也已經不錯了，不是麼？

但是，真的有那麼難想麼？

“又是如何勾引楓葉山莊莊主，另有他山莊裡那小徒兒的，都冇有跟你說對不對？嗬，我這徒兒生的，的確和他那爹孃一模一樣，看著一本端莊，你底子猜不到他背後裡是如何輕賤無恥的。”

這聽遠處衛散宜冷哼了一聲，謝律的手臂突然再度抬起，卻始終還是冇有再將手中鬼火往前奉上半分。

“紙，你疇昔不是一向都很想死麼？但是隻要我不準你死，你就不管如何也隻能活著，很痛苦，對吧？”

衛散宜眼中寒光一閃：“紙他必定冇跟你說，當年跟著我的日日夜夜，是如安在我身下宛轉承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