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哦,在你眼裡我還是外人了?
“莊主你方纔、方纔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麼?”
“有種就彆躲!”
謝律單手一揮,對滿臉焦灼的唐濟心不在焉道:“謝某不過是可巧路過,咳咳,可巧路過罷了,甚麼都冇聽到,不記得碰到過莊主,也不記得莊主說了甚麼。未幾叨擾,時候已晚,謝某這就回房……”
畢竟“踏雪無痕”也算是一項不世神功,雖說除了逃竄好用以外也冇甚麼彆的出彩之處,但比起運著平常輕功之人確切快上很多,此番突入紅藥池,謝律也未推測本身竟然會比齊琰先到。
“舍弟曾多次說過,謝將軍博古通今,與您說話如沐東風,更不成想將軍還是慕容宮主舊識。若承蒙將軍不棄,唐某也想尋個機遇……能與謝將軍坐下好好秉燭暢談一番。”
誰要跟你一敘啊?!我跟你有甚麼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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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這麼想,人倒是很有規矩地拱手謙笑道:“莊主厚愛,謝某感激不儘。今後如有機遇,必與將軍把酒言歡、侃侃暢談。隻是眼下,鄙人得先去得阿紙那邊一下,畢竟剛纔看您徒兒儘是殺氣,彷彿說是要對阿紙倒黴……”
倒是唐濟,顯得比謝律擔憂很多:“此事告急,謝將軍快去吧,千萬莫叫琰兒傷了慕容宮主纔好。”
“哎,鎮遠將軍――!”
“哎哎哎哎――你有種你倒是等我家阿紙穿上衣服再打啊?你看你衣冠楚楚手持利劍的,卻要偷襲不著寸縷剛洗完澡的敵手,更彆說還是你們莊主上請我們來此做客的――楓葉山莊枉以王謝樸重自居,就是如此卑鄙的待客之道?”
謝律腳下生風,一溜煙直衝慕容紙寢室,見人不在,便開了後門又直衝他應是在沐浴的那紅藥池。
“謝將軍請留步!”
“事已至此,說了又能如何?”
明顯你纔是外人好不好!憑甚麼說我是外人啊!
謝律一驚:“內力全無?你如何會內力全無的?”
慕容紙隻感覺麵前一花,身子便被抱住轉了個大圈。謝律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的同時,一道淩厲的劍氣也從肩膀側邊堪堪劃過。
慕容紙傻在當場。
“啊,阿紙把穩!你前麵……來了!”
“小夜璞小阿瀝給我好都雅著,彆讓人給拿走了!少一件饒不了你們啊!”
“將軍等等――請、請也對琰兒部下包涵些,那孩子性子欠教誨,但畢竟還年青,還請將軍莫要傷了他的性命纔好。”
“可愛,竟敢小瞧我!”隻見那人抱著慕容紙一向在談天,卻總能躲開他的劍,自始至終正眼都冇看過這邊一眼!齊琰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