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第4頁/共4頁]

他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來能壓服夜璞的答案，隻得問他：“那你……對我這類人，又何必固執呢？”

“等你找到他，再叫他本身跟你說吧。”

“留住你的話，‘結局’會竄改，但必然不會往好的處所竄改。我終究必然會變成鬼，變成一個連本身都深惡痛絕、冇法諒解的人，你也……必然不會諒解我。”

“謝將軍冇有叛變師父。阿誰時候，他並非不想回師父身邊，是我冇能讓他歸去。”

之前的慕容紙，即使是多麼悲傷，也好歹曉得用一貫的氣憤和冷酷來粉飾，會笑著說“走了也好”，會自嘲“又被騙”，卻向來不肯意承認本身到底有多難受。

“你一向問我他那裡好，實在他的好，我真要說，怕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固然壞處也一樣能說好久。但不管吵嘴，都已然如此，就算、就算我本身也想放下他……”

“即使師父對夜璞來講，一向都是那樣一小我――一個能夠讓夜璞滿足、忘懷仇恨，不管支出甚麼代價也想庇護的那小我。”

周遭仍舊陰暗，卻不似之前普通伸手不見五指。隔著紗帳，是熟諳的桌椅、陳列，慕容紙心頭一跳，這不是、不是聽雪宮麼？

幸虧冇有那樣做。但倘若當初把你強留了下來呢？

……

“師父，如何了，他莫不是又欺負――”

腳下還是石磚的冰冷而光滑的空中，排闥出去進了前廳，統統陳列如常，疇前廳邁出院子，夏季的陽光亮得晃眼，十六七歲的漂亮少年正站在院子中，見他來了，忙放下掃落葉的掃帚奔了過來。

“但是如許，又能拖多久呢？他終究還是要回到那小我身邊去……”

“我那不是固執！師父……師父和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