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鵬麵露愧色說道:“羅警司,我……我出來以後真想學好了,但是……可這社會不給我機遇啊……”
沙啞嗓不耐煩的揮動還能抬起的那隻手臂說道:“這你不消管!我們哥們都是刀頭上舔血的命,能活到明天都是賺的!能活著歸去就有女人玩,不能活著歸去也冇甚麼遺憾!這不消你操心,你就奉告我一句話,明天這條路,你讓!還是不讓!”
看著緩緩啟動消逝於夜色中的車子,羅警司內心五味雜陳。這個社會對曾經犯過弊端的人們貧乏憐憫和諒解,卻老是對正在犯著更大弊端的某些人容忍諒解。作為軍方鼎新派的果斷支撐者,羅警司對那些所謂你貪腐無所謂但要為群眾辦事的談吐嗤之以鼻。在他看來,這些人遠不如魏鵬等人來的敬愛。魏鵬是出於無法不得不出此下策,而那些人卻有著充足挑選餬口的權力。
被稱作魏鵬的男人身軀一震麵露驚駭細心的打量了一下白髮男人,從模糊的棱角間看出了甚麼的他汗如雨下說道:“羅警司?您如何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