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落櫻已經很忍住地不去看白若離,隻是他指尖傳來的溫度還逗留在她纖細的腰肢上。
他俄然加快,劈麵而來的灰塵夾著碎石墜落,海落櫻和他一樣展開著薄荷藍色的眸子,直接躍出了洞口!
“叫甚麼!刺耳死了。”白若離不客氣地出口,水珠從高挺的鼻梁劃過,順著完美白淨的下巴落下。
“不,跟著瑪格麗特。”知名蹙眉,霹雷的聲音愈來愈大,連麵劈麵都很刺耳清對方的聲音,“要來不及了,你們快走!”
“美女,叫甚麼名字啊。”
海落櫻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薄荷藍色的瞳眸染上一層薄薄氤氳的水汽,身上的外套估計是被水流沖掉了吧,現在身上的套裙與她曲線畢露的身子緊密貼合著,水洗的墨發靈巧地灑落水中,就像是北歐神話裡引誘民氣的美人魚。
“當是一個紀唸吧。”海落櫻最後收起,望著一旁大喊大鬨的淩宇,用胳膊肘捅了捅白若離,“他彷彿真的不會泅水誒。”
“信。”
“妖孽!”內心嘀咕一句,麵前男生的側顏真的是完美極了,表麵清楚,肌膚如玉,冇有涓滴瑕疵。紅潤涼薄的唇瓣抿成一道都雅的唇線,帥到人神共憤的境地。但是模糊約約的,海落櫻總感覺他在笑。
她忿忿地想著。
“甚麼。”
“對了,方纔我彷彿把這個也帶出來了。”海落櫻遞給白若離,那是之前在青銅室中的琉璃燈,做工輕巧詳確,放在身上也不會有太大感受。
很難設想,她即將麵對的是……滅亡。
“我曉得,你就是她。”
“滾!”
知名點點頭,便望著海落櫻苗條的身影在灰塵中垂垂淡去。才放心的閉上了那雙瞳眸。
“兄弟,放心,你女人不會動的。”淩宇已經有一次被扔的經曆了,眼下奉迎這個主宰他生命的男人要緊。
並且絕對是奸笑!
海落櫻有些好笑地看著他,本不想說的,卻看到一旁白若離麵色發青,便不由自主地心生了調戲他的動機,然,紅潤如櫻桃般的唇瓣開了開,有點透明的光彩,“瑪格麗特。”
知名揮了揮手,她曉得淩宇的心機,“洞窟怕是要坍塌了,你們快走吧!”
“不端莊。”海落櫻啐了一句,大地狠惡地動動,讓她臨時隻能虛趴在白若離的胸膛。
“我想你是曉得出口的。”知名擦了擦臉上的灰塵,看起來不那麼狼狽,端坐在檀香木椅上,像是未出嫁的妙齡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