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道磁性的嗓聲響起:“各位大夫,草藥籌辦得如何了?”
“甚麼時候到的?”陸大夫早把靈兒當作本身孫女,馴良地問。
“放在白雲堆棧了。”靈兒答。
徐大夫解釋道:“使者身份需求對外保密,如果暴露在外的肌膚有疤痕,輕易透露本身的身份。”
“好,有勞姐姐了。”靈兒說著,目送柳白拜彆。
“柳白姐。”靈兒依依不捨地拉著她。
“特彆是這類內服的止疼丹藥,不但對外傷具有極佳的止疼結果,還能充分激起人體內的潛能,在對敵時但是萬中無一的良藥珍寶呀!”徐大夫說。
“中午剛到的。這不一用過午膳便過來了。陸大夫,這位還記得嗎?我的好姐妹,柳白。”靈兒拉過柳白,對慈愛的白叟說。
“不錯,這類特彆的環境倒是時有呈現。”徐大夫也附和。
“當然記得。老夫固然年紀一大把,記性卻好極了。”陸大夫故作不滿地說。
“這類金瘡藥的藥效固然很好,但是對傷口的刺激性卻很大,所用藥材也非常罕見,靈兒本身倒是不如何看好它。”靈兒坦白地說。
“不錯,剛纔說這類丹藥叫甚麼名字?”陸大夫問。
靈兒轉頭一看,一名身著淺綠衣裳的蒙麵男人走進了醫閣。而他身後跟著的不是逸興北使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