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信見得於禁已在對岸擺好大陣,自是放心大膽的過,當命令旗一揮,雄師開赴,往浮橋而上。
聞得於禁問話,劈麵的夏侯淵倒是嘿然輕笑道:“於禁將軍可速速退過岸來,吾自嚴陣以待,量那黃巾賊亦不敢過河而來。”
見絕了對岸的求援,於禁亦算是位大丈夫,待轉過臉來,一通好殺後,引著眾士卒,沿著衛河岸邊,一起邊戰邊退,他但是還記得,就在前頭肥城,盧縣一帶,另有蘇策雄師在那呢。
“某若過河而去,軍陣豈不大潰,還請夏侯將軍速速過河來援助,待殺退敵軍,再回對岸休整。”
見得這衛河水位不低,於禁乃大將之才,熟讀兵法,自是曉得半渡而擊的事理,當下,也不焦急說要渡河,隻在衛河邊安下營寨來,又著人四周砍木以作浮橋,為後路雄師能過。
現在,見得於禁在衛河劈麵砍木造浮橋,密林中孫觀,昌豨二人一陣商討,一時半會倒也想不出甚麼好主張來,也隻得蒙著頭,按即定主張去做。隻讓部下弟兄們重視隱敝,莫要弄出甚麼不測來、
這是一個很變態的才氣,舉個最簡樸的例子,比如,讓於禁帶五千新兵,讓猛男典韋亦帶上五千新兵,(當然這裡這個例子裡不能插手像關二爺,張遼這類全能行的人纔出去,不然,於禁再如何猛也得玩完。)二員大將各帶五千新兵,幾個月後,二人帶兵比陣,贏的必然是於禁。這是就強力練兵的變態處。
這邊廂於禁四周砍木,大做浮橋,以備渡河忙得是不亦樂乎,確說衛河那邊密林處,孫觀,昌豨二人,領著幾萬黃巾精銳,伏於密林處,整日裡又不得生火做飯吃些熟食,隻就著冷水硬膜吃著,如何不窩火。
現在曹操這明擺著是要殺他這兗州係的人物,於禁如何能不怒。隻是黃巾軍此時太多,而於禁雄師又是被人半渡而擊之,一時半會間,於間亦是彆無他法,隻得是邊站邊退。
“某將士怠倦,怒難從命。”於禁仍在盼著最後的但願,但是,夏侯淵的話倒是直接打斷了於禁的盼頭。
隻看得一眼,聽得一聲,鮑信即嚇得三魂去了二魂,隻是以時鮑信已經站在了河對岸,而浮橋上仍有源源不竭的士卒正往這邊過來。
嗯•••這裡我們言歸正傳,隻說於禁得了將令領了三千兵馬先行,這日,行至衛河邊,衛河屬黃河支流,現在乃是春季,恰是水枯時節,隻是固然處在這水枯時節,何如這衛河乃是處在黃河口上,長年水位都不會太低,現在這時節,想要過衛河,多少也是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