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策能如何辦?他能如何辦?讓他再去找過一個商家嗎?或答應行,但是,試問,這天下間,除了那徐州糜家,冀州甄家和河東衛家外,又有幾個商家能做到淮南魯家這般大買賣。
而魯肅要與蘇策貿易上有些來往,想來魯肅對於蘇策這位傳奇般的太守,以魯肅家的家資及其族族才氣,必定是調查過蘇策的,以是,蘇策現在纔會拿話擠兌於魯肅,問他是不是看我冇有身後冇有家屬,是個無根飄萍之人,以是你看不起我,不屑與我訂交。
扯了扯臉,固然因著臉嫩而被蘇策拿話給擠兌住,但魯肅終是個有大聰明的人,很快的也就想明白了這是蘇策的算計,隻是他並不曉得蘇策為何會如此正視於他,以是,對於蘇策的算計,他也就冇有再往內心去,隻當是這蘇太守為著了今後好能與他魯家在買賣上能多行些便利。
既然人家魯肅都說了,這酒,這滿桌子的野味,那是真豪傑之士飲的,蘇策天然不會回絕。
魯肅說的很對,本來商定的是一個月由蘇策起碼供應二百船石煤的量,然後魯家纔會按二十船石煤,換一船糙米加五百貫錢的代價收取,隻是現在,蘇策如果供應不了這麼大的量,他們魯家的船隊,所顛末的水路是一樣多,所顛末的沿途的剝削也是一樣多,如許他魯家就很劃不來,以是,魯肅發起,如果蘇策這給不了他這個量,他要麼就貶價,去掉那五百貫錢的零頭,隻給一船米換二十船石煤,要麼,就不買賣。
“蘇太守請。”魯肅,亦是恭敬應是。
你讓蘇策到那裡再去找這般一個合適的合股人選來?
三鬥福船本來就不大,而這類石煤他不像大米這一類的東西,這石煤純粹就是如石頭般,是死沉死沉的,裝船上吃水太深了,以是,一艘三鬥福船裝石煤並不能裝多少。
而如果從武陵這繞水路回淮南,或者是運往江東去,三十來船,對於魯肅來講,可真是冇得甚麼利潤可言了。
“子敬賢弟,請。。。”微咧著張嘴,蘇策端起杯酒,向魯肅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