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聲吼怒,那梁義舉刀確是搶先而往這府內殺去。
“吾不識得江家,隻識得從賊之族也,梁司馬,撞門。。。”懶得在去理睬於這江民老兒,蘇策倒是命令著那梁義,領著五六人,共托著一方屋脊大梁而改裝成的撞城槌,狠狠地往那府門上撞去。
而本來他們那一身的懶惰氣味,現在亦是早已儘去,其身上,更是帶著點點血腥之煞氣,現在,聽得蘇策之將令,哄聲應諾間,擺佈合圍住這都尉府來,蕭殺之氣四溢間,其軍容,確是更見幾分猙獰之色。
這江家,仗著族中後輩乃是這容陵縣都尉,常日裡貪臟國法,逼迫百姓,惡霸良田,等等諸般惡事,可謂是儘數為之,而其常日裡在這容陵縣內的風評就不是很好。前有那江姓都尉刺殺容陵縣令,賣身投賊,後又有這江家為惡之風評,而此時全部容陵縣內,縣令死,都尉死,彆的佐官亦不知了去處,蘇策想要立威於全部容陵縣,而好讓本身能把此時到手的好處最大化,好掌這容陵縣令之職,這江家,確是再好不過的立威對像了。
待得把這賊俘壓至容陵城東門大營內之時,蘇策確是又馬不斷蹄的領著這剛從城外殺返來的百十餘兵丁,往那都尉府上飛奔而去。
並且,這蘇策最為膽小妄為的是,他已經是頻頻假借那長沙太守的號令行事了,這長沙太守是誰他都不曉得,這蘇策確是敢如此行事,不說其膽小妄為吧,但光就這一份魄力,確絕非等閒之人可比得的。
見得這蘇策轉手就把這般府邸給賜下,梁義眼角深處閃過一絲絲貪婪,但很快就為他那僅存的一絲明智給死死地禁止住,他很清楚明白於本身的職位,也是曉得這蘇策本來是做甚麼的,這蘇策本來就是這容陵城內的乞兒,常日裡連個容身之地都無,現在,有這般大府,這梁義,便是再貪婪,那也是不敢受的。
“稟大人,江府高低閤府一百二十七口人,已儘皆伏法,查抄家冇得錢十二萬三千五百錢,糧三百石,皮甲三十副,鐵葉甲二副,樸刀四十柄,駑馬三匹,其他綾羅綢緞,古玉器玩者尚無統計。”
“一派胡言。。”現在,那江民聽得蘇策此言,早已是氣得滿身顫抖不已,隻拿著個手指,指著蘇策喝道:“吾容陵江家,一貫營私守法,良善愛民,何曾會投賊乎?”